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 成功方程式 = 创造力网络效应 + 模因制造机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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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关于TikTok嘅成功，好多人进行，好多嘅分析。但系Eugene Wei一定系畀人留下深刻印象嘅其中之一。关于TikTok嘅产品分析，这位亚马逊嘅第一位产品经理承诺要写三篇文章。之前已经写过两篇嘎啦，佢总结TikTok嘅成功喺于1）用推荐算法实现精确推送以及用户分隔；2）靠对算法友好嘅设计模式，喺自己内部建立，一个飞轮，帮助其机器学习算法睇到，优化自己所需要睇到嘅嘢；而这第三篇则认为TikTok嘅成功仲喺于它制造出创造力嘅网络效应，并且成为模因嘅制造机器。原文发表喺其个人博客上，标题系：American Idle。篇幅关系，我们分五部分刊出，此为第五部分。

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成功方程式 = 创造力网络效应 + 模因制造机器（一）

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成功方程式 = 创造力网络效应 + 模因制造机器（二）

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成功方程式 = 创造力网络效应 + 模因制造机器（三） 

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成功方程式 = 创造力网络效应 + 模因制造机器（四）

TikTok系现代版嘅MTV

TikTok好似MTV一样，但系以将音轨植入到我嘅大脑入面面，几乎好似盗梦空间嘅嗰种风格一样。

研究任何一位记忆大师，佢哋都会说出同样嘅话。人类嘅视觉记忆远胜于抽象记忆。这系《同爱因斯坦月球漫步》（Moonwalking with Einstein）这本好书讲畀我们嘅核心经验之一。谂记住π小数点后面嘅一千位数字？或者一幅扑克牌嘅顺序？你得将数字同字母变成图像，然后放进你嘅记忆宫殿。点解？噉就系原因。

我童年时代正值MTV嘅鼎盛时期，当时嘅MTV完全被音乐视频主导，每以个视频实际上就系音乐歌曲嘅可视化。我至今喺听到A-Ha嘅《Take on Me》之类嘅歌时都没法唔再脑海入面谂象音乐电视嘅图像。其实我已经有好几十年没睇过它嘎啦，但系嗰首歌嘅卡通素描永远系我“睇”这首歌嘅方式。同样地，喺听到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嘅《战栗》（Thriller）时，我没法唔谂起它嗰将近14分钟嘅史诗般嘅音乐录影带。

它甚至都唔必系音乐视频。电影当中包含嘅歌曲可以跟屏幕上嘅动态图像永远地结合喺一齐。比方说，如果我听到休伊·刘易斯（Huey Lewis），创世纪乐队（Genesis）以及惠特尼·休斯顿（Whitney Houston）嘅歌时，没法唔谂到克入面斯蒂安·贝尔（Christian Bale）以及帕特入面克·贝特曼（Patrick Bateman）。如果我提到席琳·迪翁（Celine Dion）嘅歌《我心永恒》，你喺脑海入面睇到嘅系乜嘢？

TikTok系现代版嘅MTV，因为（1）它增加，喺自己嘅平台上以声音嘅形式火起嚟嘅音乐曲目嘅消费，以及（2）嗰些歌总系会等我谂起会随之而嚟嘅模因同舞蹈。

 人以群分

当Charli同其佢嘅TikTok网红喺洛杉矶成立Hype House时，佢哋谂要尝试嘅系IRL创意网络效应。佢哋创造嘅嘢相当于一个公社，一个制造D’Amelio TikTok宇宙嘅公社。处喺核心嘅系Charli，佢嘅地位好似托尼·斯塔克乜嘢嘅。

佢/佢哋开始喺彼此嘅TikTok入面面担任客串，其中一啲人开始约会，好快，为，跟上成个故事嘅发展，你必须关注其中每个人嘅账号。一啲工作室曾试图推出呢种网络系列嘅虚构版本，但Charli等人完全系自下而上做出嚟嘅，而TikTok则充当，发行人。

卡戴珊家族显然系呢种交叉攫取头脑份额嘅前辈，但佢哋系一家人。新一代嘅网红之间都唔系亲戚，佢哋嘅共同纽带系佢哋都好年轻，喺社交媒体时代都好出名，所以其实佢哋已经一齐生活喺一个虚拟世界入面，被流行嘅引力聚拢到一齐。

工作证明

喺《地位即服务》一文入面，我指出社交网络系怎么需要某种工作证明嚟获得地位嘅。

好多嘅TikTok标题都会写上“做呢个消耗量我太多嘅时间”，这系求点赞嘅一种形式，但系如果喺屏幕上睇唔到工作量嘅证明嘅话，你系收唔到效果嘅。但系就算系非创作者都可以睇得出嚟你嘅工作。一啲TikTok似乎要花费几日时间才能做出嚟。

吐槽一下TikTok嘅视频编辑器

你系咪试过TikTok应用内嘅视频编辑器吗？喺某啲方面，它确实提供，一流嘅滤镜同特效，但从好多方面嚟说，它嘅用户界面却难以理解。我去学编辑嘅时候，曾用过类似FCP、Premiere以及Avid之类嘅各种非线性编辑器（NLE）嚟编辑视频，但喺尝试使用TikTok嘅原生编辑器嘅时候我定系会抓狂。

边啲视频制作最简单？就系你现场自拍然后应用滤镜嘅嗰些，但系如果你要导入预先录制嘅视频，再跟其佢嘅图形元素（比方说文本框）进行合成嘅话，谂要正确地合成会好痛苦。

当然，换个角度嚟谂，如果TikTok嘅视频编辑器变得更加实用嘅话，嗰上面又会多出几多视频呢？都许会多到令人震惊嘅地步。另一方面，每一个最终进入到app上面嘅视频都感觉像系个奇迹。工作嘅证明就喺痛苦之中。

TikTok嘅审美标准

如果你系像威尔·史密斯（Will Smith）咁样嘅电影明星，而且你有视觉特效工作室嚟替你制作一啲出色嘅TikTok嘅话 ，这会等人感觉有啲唔舒服，好似喺奥马哈嘅街道上开一辆法拉利一样。真实性，或者至少自己付出过努力，这系TikTok美学嘅一部分，任何一个TikTok视频嘅标准背景始终系某个少年嘅卧室，好似YouTube vlog嘅鼎盛时期一样。

喺Instagram上，你可以靠财富嘅证明侥幸成功，但TikTok嘅美学系创造力嘅证明。唔过，结论更多掺同，热度嘅证明。我仍然认为，跟TikTok相比，Instagram系纯粹饥渴陷阱（thirst trap，挑逗帖）类嘅内容更受欢迎嘅家，而喺TikTok这入面，如果你谂对嗰些笨蛋搞桃色陷阱，你得跳舞。

最现代嘅传媒渠道

一个feed入面面有住咁唔同嘅风格同情绪，咁接二连三地打动你，这使得TikTok感觉好似一个最现代嘅传媒渠道。前一秒钟你仲喺睇住狗狗用自己嘅语言跟主人沟通，下一秒钟，你就睇到某位高中女生正喺戏弄自己嘅同学，再下一秒钟，又换成一个少年对自己嘅长相进行诚挚嘅忏悔（因为只有上万个评论者表示肯定），然后又睇到船只追逐嘅场面，到后嚟你才意识到这系某个毒品集团嘅成员喺被海警船追逐时仲唔忘拍TikTok （甚至系缉毒警都跑嚟点赞）。有时，FYP畀人感觉好似模仿作品嘅生成器。

TikTok早已超越，自身非常尴尬嘅社交网络标签，呢一点既具有讽刺性，但同样系认真嘅。

如果说Instagram具有表演性嘅话，TikTok则系兼具表演性同自我意识。这并唔系话任何一为创作者都有自我意识，而系评论中嘅希腊合唱队会像一群鹰身女妖一样，任何稍微有一丁点狂妄自大嘅人，都将遭遇其迎头痛击。

当然，喺TikTok呢个矩形嘅舞台上，FYP算法才系幕后嘅主角，它才系嗰个善变嘅宙斯。每个人都供奉出自己嘅时间同劳动，以期得到它嘅青睐，但它嘅脾气一如既往嘅变化无常，足以等每个人都深受折磨。

富者愈富系设计使然

如果你嘅FYP feed对上，你嘅胃口，你就会纯粹根据屏幕右侧嘅点赞数对视频做出预反应。

如果一个视频嘅点赞数好高，就算它开始节奏比较慢，我一般都会倾向于疑罪从无，坚持睇到最后，这剩只系因为根据我嘅经验，呢个统计数据已经证明，系睇落去会有回报嘅可靠证据。呢个数字越大，我对最后嘅包袱或尾声嘅预期就越强烈。我好似《少数派报告》入面面嘅汤姆·克鲁斯（Tom Cruise），早就已经睇过嗰个球上印有机器管家（precog）嘅判决。

相反，当我系仲好少有人睇嘅视频（几乎仲未有人点赞嘅明确证据）嘅测试观众时，如果它喺几秒钟之后仲未能引起我嘅注意嘅话，我会毫唔留情地跳过。

这会造成一种无情嘅富者愈富嘅局面，但这系设计使然。作为一家公司，字节跳动嘅产品就系围绕住没有同情心嘅算法构建嘅，其结果系一种高基尼系数嘅娱乐经济。喺呢个市场上，供应方（嚟自创作者嘅TikTok视频）可以呈现畀数量无上限嘅观众。好多内容都系经久唔衰嘅类型，所以TikTok几乎没法摆脱任何一个好视频嘅影响。

试谂一下，如果YouTube嘅关键指标系向所有钟意睇嘅观众展示成个分类入面面嘅每一个优质嘅视频。如果你系用呢种方式睇待TikTok嘅使命嘅话，就算接下嚟嘅一年没有一个人提交又一个新视频，喺这成个干旱期期间，它嘅FYP算法仍将提供近乎无限嘅短视频畀数亿嘅用户睇。

声音 = 模因

由于声音成为，特定模因嘅起源，所以当你睇TikTok视频听到熟悉嘅声音时，你就会预期当亮点出现时会发出乜嘢样嘅声音。呢种反应系巴甫洛夫式嘅。

比方说，kismet shoe transition（将跑步鞋抛向空中，伸脚套进去嘅嗰一刻，身上嘅行头就换，），呢个挑战会等你预期表演者从睇上去平淡无奇变成睇上去好有钱嗰一刻嘅愉悦。只有好莱坞才会有咁多嘅情节，但系喺这入面我们系为，听嗰些beats而睇类型电影嘅。

喺TikTok上，声音同模因几乎系唔可分割嘅。声音就系系模因，模因就系声音。

TikTok嘅音效通常系流行歌曲入面面最令人愉悦嘅片段，听住一段又一段嘅动人旋律，好似喺听唔放完整支歌曲，只播放低音部同合唱部嘅流行广播频道。预期同回报之间嘅时间太短嘎啦，以至于滚动feed流感觉好似一遍又一遍地按住某个音速静脉滴注嘅按钮。剩系要要将它灌进我嘅耳朵即可。

TikTok就系娱乐嘅奇多

喺《无尽嘅玩笑》入面面，大卫·福斯特·华莱士描写，一部名为《无尽嘅玩笑》嘅电影，说这部电影嘅娱乐性太强嘎啦，以至于大家除咗睇它已经失去，做任何其佢事嘅意志，就咁样一直睇到死。佢经常撰写有关电视嘅成瘾性嘅文章，嗰说唔定都系对未嚟嘅推断——佢预计娱乐嘅娱乐价值会唔断升高，直至超过某个阈值。喺此之后，除咗消费之外，你将失去做任何事嘅意愿。佢就系咁样预测追剧呢种行为嘅。

但等人谂到佢所谓嘅嗰种成瘾性嘅最早娱乐形式系电子游戏。我曾经睇过报道，说有玩家唔食嘢长时间一直玩游戏而死掉嘎啦，这等我回谂起自己年轻嘅时候都曾经疯狂地玩过游戏，但系以谂象自己都会陷入到类似嘅黑暗循环之中。

TikTok系将华莱士嘅虚构娱乐变成现实嘅第二种娱乐形式。事后睇嚟，根据你嘅喜好量身定制嘅个性化视频推送似乎系娱乐成瘾性嘅终极状态。而且，考虑到社交媒体同智能手机嘅兴起，视频都许都会好短系话得过去嘅，好似小雨一样，润物细无声，唔知唔觉间就占据，我们每日众多嘅闲暇时间间隙。

下面呢一段文字系呢啲年嚟我最钟意嘅文字之一，写嘅系奇多嘅奇迹：

为切身体会菲多利嘅成果，我畀史蒂文·威瑟利(Steven Witherly)打，电话。佢系一个食品学家，著有专供业内人士参考嘅一本大名鼎鼎嘅指南《点解人类钟爱垃圾食品》(Why Humans Like Junk Food)。我带，两大包各种各样嘅薯片畀佢尝。佢一下就选中，奇多。“呢个，”威瑟利讲：“系地球上最，唔起嘅人造食品，至纯享受。”佢列举出，奇多等大脑难以抗拒嘅十几条理由，但佢最强调嘅系呢种膨化食品喺口中融化嘅精湛艺术。“这叫‘迅速消失嘅热量’，”威瑟利讲：“如果乜嘢嘢迅速喺嘴入面化掉嘎啦，大脑就会认为它唔含热量……然后你就永远地食落去嘎啦。”

TikTok就系娱乐嘅奇多。每个视频几乎唔需要运用认知能力，而且好快就能达到高潮，以至于等人感觉可以无限地睇落去一样，每一个punch line都配合上最等人满足嘅卡点音乐或者嚟自每一首流行音乐嘅旋律。TikTok可以按照节拍器嘅律动释放多巴胺，只要上一个喺我们嘅记忆中融化，下一个就会马上补上。

算法将我们分隔，又将我们重新组合

情况一直都系咁样，但喺呢个网络时代尤其系咁样，每一个娱乐活动本身就系自己嘅社交网络。故事嘅网络效应嚟自大家嘅一齐消费。睇《星球大战》嘅人越多，我可以一齐讨论特定场景嘅人就越多。睇《权力嘅游戏》嘅人越多，出现嘅《权力嘅游戏》模因就越多。

TikTok系个性化嘅，但通过算法，它可以创建出真正上规模嘅大家共同嘅故事。呢啲故事喺创作方面以duet同修剪嘅形式出现，唔管系从字面上定系隐喻上，都将创作者跟每一个人联系喺，一齐。FYP算法仲为最热门嘅TikTok视频汇聚，大批受众。我将一个TikTok发畀朋友时对方其实早已睇过嘅情况并唔少见，反之亦然。虽说并唔系总系咁，但已有足够多嘅受众会假设对方掌握，足够多嘅常识，从而培养出呢种共同嘅体验感。

虽说TikTok嘅视频已经有好多好多嘎啦，但只要刷，足够多嘅TikTok之后，你对推荐类似Sea Shanty TikTok咁样嘅嘢畀其其他人对TikTok都好上瘾嘅人时，佢哋能明白你说嘅系乜嘢会好有信心。相比之下，人们畀我发据说有数百万浏览量嘅YouTube视频时，我经常会出现从嚟都没听讲过嘅情况。

可能系算法将我们撕裂嘎啦。但系都许都系算法将我们重新组合到一齐，虽然规模要更小一啲。如果我们打算等社交媒体算法就咁横冲直撞嘅话，嗰3.3亿美国人呢个规模从最优治理嘅角度嚟说感觉太大嘎啦，但系当我发现有啲好对我嘅口味嘅TikTok一定系小众作品，然后却发现它有数百万个赞时，我感到，一丝欣慰。

刷TikTok好似睇一系列嘅单口喜剧

刷剧（binge-watching）呢个词通常系指一口气睇完系列剧嘅所有剧集，但系连续观睇数十个TikTok视频嘅行为都许系呢种娱乐性嘅暴饮暴食最纯粹嘅形式。

其佢类型嘅社交媒体（如Instagram同Twitter）都系一系列真正紧凑嘅媒体单元。我喺刷Twitter或Instagram时，常常会觉得自己像一头大象，就嗰么定定地站喺嗰入面，被各种各样嘅人往我头上扔一袋袋嘅花生包装。

TikTok视频喺大多数情况下会更长一啲。虽然咁，佢哋紧凑嘅叙事仍然系完整嘅，贯穿，完整嘅故事线。刷TikTok嘅节奏等我谂起，睇单口喜剧嘅情形，唔过我睇嘅唔系一个喜剧演员，而系睇一系列，每一位站喺舞台上嘅时间啱好够讲完一个笑话。如果佢哋等我感到厌烦嘎啦，我可以按一下按钮，好似《兔巴哥》嘅卡通漫画一样，一根拐杖就将佢哋从舞台上拐走，然后一位新嘅喜剧演员从观众席冒出嚟取代佢哋嘅位置，并开始讲新嘅笑话。

有人讲畀我说，如果你睇TikTok已经超过一个种头嘅话，系统会发布警告，等你考虑休息一下。我唔确定有没有出现过呢种情况，但系好高兴我仲未有遇到过呢种情况。

TikTok，一场娱乐群众嘅全球才艺秀

TikTok只能用手上嘅视频同你匹配，而对于某啲人嚟说，TikTok都许缺乏足够嘅相关内容嚟维持feed流。但系，嗰个视频池喺好短时间内就出现咗惊人嘅增长。

对于TikTok嘅嗰种揶揄式嘅，有时系野蛮嘅幽默，我好容易上当，尤其系当它对自身形式嘅意识几乎有啲后现代主义嘅味道时。这既系一个唔断尝试用立法去规定尊重嘅社会规范嘅社区——任何用所谓嘅美颜滤镜取笑自己长相嘅视频下面，都会充斥住类似“你系女王”咁样嘅评论，评论区有啲似对乜嘢系可接受嘅回应进行嘅唱票——但同时这入面都系Z世代暴力嘅一场大屠杀。孩子们会没事嘅，但这部分系因为佢哋系野蛮人。每一代人都知道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喺疫情期间，当大多数社交媒体感觉比平时更露骨地喺表演时，当我们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坐喺屋入面时，我唯有喺TikTok这入面才能揾到可靠地等我发笑嘅方式，而且这入面唔见得封闭。

喺仲未有被归为文化互殴嘅高中饭堂前，Twitter似乎系thinkboi（显得自己好像乜嘢都懂嘅砖家）嘅日堂。而家嗰上面似乎日日都有打架斗殴，我们就咁围成一圈呆呆地睇住，但喺我们嘅内心总感觉到一股威胁，嗰就系我们会成为下一个被打倒嘅对象。贩卖愤怒令人筋疲力尽，都许没嗰么好玩？

从全球疫情嘅角度嚟睇，Instagram展现嘅系田园牧歌，系资本家喺卖弄自己，感觉好似一场令人厌恶嘅楚门秀。生活必须继续，网红必须要红，但系当有人因租借私人岛屿并张贴自己喺疫情期间参加派对嘅照片而受到谴责时，我系一滴眼泪都唔会流嘅。

《楚门嘅世界》编剧安德鲁·尼科尔（Andrew Niccol）曾经说过：“只要知道有摄像机，就唔会有现实。” 视觉社交媒体上最受欢迎嘅标签系＃nofilter ，当像Instagram咁样嘅app上面嘅嘢几乎没有一个唔系经过产品设计时，咁样一个渴求假装嘅真相嘅标签都系最荒谬嘅一个。

而TikTok ，凭借住甚至做出一支任何人会睇嘅视频嘅高门槛，对于自己嘅定位非常嘅开诚布公：一场娱乐群众嘅全球才艺秀。喺美国大部分人长期处于封锁状态嘅疫情期间中，TikTok就系24/7唔停播嘅频道，无所事事嘅美国人会喺自己嘅卧室入面上这入面互相娱乐。我笑嘎啦，然后笑得更开心嘎啦。

延伸阅读：

亚马逊产品经理：TikTok 嘅真正优势，从嚟都唔系算法

译者：bo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