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上搞玄学，而家嘅年轻人都点样？

转载：本文嚟自微信公众号“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作者 | 世昕，编辑 | 园长，转载经授权发布。

“你哋拜佛嘅时候会报身份证号吗？”

豆瓣生活组入面，一位网友嘅真诚发问火上首页，仲被营销号搬上微博。点开评论转发，除咗“哈哈哈哈哈哈”，仲有不少人认真讨论住“拜佛之法”：“亲测有效”“下次试试”“去外国要报国籍吗”。这更等人费解嘎啦，从乜嘢时候起，年轻人都喺拜佛念经“搞玄学” ？

这届年轻人嘅搞玄学嘅热情从嚟没有停止。求御守、转发财神、蹭“欧”气，各种各样嘅“迷信”行为已然成为咗一种潮流。一到节假日，北京雍同宫、杭州灵隐寺、南京鸡鸣寺等知名宗教圣地总是人山人海，放眼望去，几乎全是年轻面孔，其中不乏都市白领同大学生。所谓“信不信”嘅问题，但系能真嘅跟年龄同学历没乜嘢关系。

上述呢啲“祈福”行为严格嚟讲只能算是玩票，真正嘅“玄学青年”仲要睇技术。你一定喺朋友圈入面刷到过占星师、塔罗师嘅二维码，并且是朋友倾情转发，配文“真嘅好准，首占免费”；仲有好多人声称最近诸事不顺一定是因为“水逆”，喺社交媒体上高呼“水逆退散”；睇风水都成居家生活必备技能，各种算命卜卦嘅生意更是异常火爆。搞玄学，年轻人哋是专业嘅。

玄学青年仲有一个特点，噉就是特别钟意“online”。

一个好有意思嘅对比是：路边摊算命大师是万万不可能相信嘅，碰上走开永远是第一选择，但微博上嘅“本周运势”唔可以不睇，微信入面嘅“大师”更是不敢怠慢。现代科技嘅智慧结晶互联网成 “玄学圣地”，受众则是一帮从小接受“理性科学”教育嘅年轻人。

为何年轻人哋咁热衷于喺互联网上“搞玄学”，玄学青年哋又将点样“掌控”命运？

“土洋结合”搞玄学

“将你出生年月日具体时间仲有出生地讲畀我，畀你睇睇星盘。” 这可能是玄学青年哋最常听见嘅一句话，“占星”一直是互联网“搞玄学”嘅重点领域。

水逆、运势，呢啲互联网上火好多年嘅热词，就脱胎于西方占星文化。将满日星座同人嘅性格、命运相联通，占星嘅神秘感、宿命感爆棚，一直备受关注。单睇微博官方嘅微博星座，就有4438万粉丝，平台上嘅头部占星博主粉丝量都喺千其以上。可以说喺“搞玄学”呢一块，占星就是顶流，当仁不等。

但就大众对于占星嘅认知嚟讲，但系能仅限于“星座”，但其实占星非常复杂，涉及地理经纬、命理、日体运行等等，仲要求较为精准嘅推算。互联网似乎都等占星变得碎片化，将认真严肃嘅推演运算，简化成 “博主发运势，粉丝求好运”嘅流程，真正懂得人其实并不多。

“占星更偏向探寻人嘅性格同命运，但如果不够专业，产生嘅误导性信息会产生好大嘅伤害。” 乔乔仲喺上大学，算得上半个占星师。相对于推理运势嘅“推运盘”，佢更偏向帮人睇“本命盘”。但佢仲是不敢随便畀人哋睇，“只认真学四五个月，我觉得水平不高”。

学“技术”是当代玄学青年哋嘅必备特征。就占星嚟讲，其更偏向微观、私人化，喺爱好者哋睇嚟，自助学习占星才是高级玩家。

虽然受众纷纷转向微博、豆瓣，但贴吧毕竟是曾经嘅搞玄学圣地，点开占星吧，仍有11万人关注，帖子都有近200万。而吧中最大多数帖子基本一个主题为主，噉就是解析练手。“不管算嘅准不准，算几个再说”“随缘睇盘”，喺占星界，讲究实践为王，算嘅多嘎啦，就成大师嘎啦。

取代贴吧位置嘅大概是豆瓣小组。喺豆瓣搜索“占星”，出现嘅小组一页装不下，其中最受关注嘅是“占星同玛蒂达星座运势”小组，有41万组员。如果贴吧入面仲有畀历史人物算盘咁样嘅“古典贴”，豆瓣则更接地气。事业、感情，组员哋会将生活中遇到嘅各种难题诉诸于星盘命理，原生家庭、明星特质等都可以成为话题点。

而帖子嘅另一大内容，就是专业性极强嘅“技术贴”。点开小组简介，第一句就是“每个人嘅运势都系独一无二嘅，唔好盲信所谓嘅批量化年运、月运、周运，请自助学习占星。”底下是各种学习方法及占星工具嘅链接，点开其中一个，睇起嚟非常硬核。

同占星相似嘅仲有塔罗牌占卜，都喺豆瓣上红红火火。如果说占星是半吊子，噉塔罗就可以说是乔乔嘅“老本行”嘎啦，喺佢啱啱接触塔罗嘅那段时间入面，除咗睇书同喺油管上学习，豆瓣小组都是“根据地”之一。喺小组入面发言交流经验成为咗乔乔“搞玄学”日常，甚至有人会“找上门嚟”。

“有段时间可能发言比较多，就有人嚟私信我，问我愿不愿意入驻佢哋嘅App做塔罗师，而且是有偿嘅“ 邀请乔乔入驻嘅App是“生日管家”。查询可以发现，依托于生日管理服务，生日管家喺应用商店嘅下载量达到 3000万以上，而其发展嘅另一大业务就是运势占卜。

入驻App做“塔罗师”不难，乔乔通过一个解牌测试，就成为咗“塔罗达人”，“需要自己主动去回答问题，每个月有一定指标，完成几多个问题就有相应嘅提成。”

此类星座App其实好常见，相对于提供工具，佢哋更多是为专业人士搭建一个商业平台，通过答疑解惑嚟获取收益。老牌嘅“测测星座”，演员莫小棋嘅“准 ”都有三四百万嘅下载量，喺“娱乐消遣”类App入面，关注度属于中上游。

风水类玄学App嘅更受欢迎

但乔乔作为资深“玄学青年”，认为通过呢种平台答疑解惑并不可靠。“好多人嘅问题非常简单，而占卜流程都被过分简化。” 喺佢睇嚟，占星塔罗嘅推算占卜更睇重整体状态，并唔可以孤立地睇待任一问题。呢种过于追求解决实际问题嘅占卜，其实好难起到乜嘢作用。

而喺某啲星座App入面，仲出现咗AI测算。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用掉每日两次嘅免费额度，向“测测星座”求问几个问题，小测AI好快就畀出答案，但话语好模糊，指示都并不明确。喺乔乔嘅理解入面，占星塔罗一类占卜手段是纯感性嘅，更讲求情感嘅体验，对于ai算命，佢直言“就跟杂志入面嘅星座运势一样，只能睇个乐呵”。

喺玄学领域，占星塔罗并非独占鳌头，本土玄学同样备受欢迎。打开微博宗教超话榜，紫微斗数力压星座超话占据第一，西洋占星同塔罗屈居其后。超话入面，上万年轻人推算自己嘅命盘，“直播睇盘”“测算吉凶”各种帖子层出不穷。

从大学算起，誓言已经接触“玄学”五六年嘎啦，主要仲是占星算命为主。前两年，一位朋友畀佢推荐紫微斗数。“你可以用生辰八字嚟查睇自己嘅紫微斗数，推算运势同命盘。”誓言点开“文墨日机”App，操作画面可以用“日书”嚟形容。除咗紫微斗数，佢偶尔仲会睇睇风水。喺佢眼度，呢啲并不算迷信，而是一种生活嘅参考。

除咗自力更生，远程连线“大师”都是玄学青年哋嘅选择之一。微信公众号“算命”就提供呢一服务，喺简介入面，仲写住“官方认证”嘅字样。打开其自带嘅小程序，但系以称得上是功能齐全，手相面相、算命大全、起名测名等各项服务均可选择。点开即跳转至微信二维码界面，上面写住，加私人微信联系大师。

远程占卜而家太常见，乔乔都经常喺微信上有偿塔罗。“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江湖呃子”佢笑话，截止到而家，佢已经畀五十多人算过塔罗。喺佢畀人哋推算嘅经历入面，正面反馈较多，接近百分之六十嘅人都会表示，乔乔塔罗牌解嘅结果好符合自己嘅精神状态同性格特质。

佢哋认为，自己喺塔罗牌解嘅过程中理清问题，塔罗师都可以够对自己嘅痛苦共情。“这其实系一种情感体验，同我哋心情不好去睇心理医生一样”，冥冥中建立起嘅情感共通对于佢哋嚟讲“好有用”，一方面，情绪得到排解，而对于“该点样做”嘅问题，佢哋都不再那么迷惑。

乔乔嘅“客户”往往是朋友，或者朋友嘅朋友，佢哋往往慕名而嚟，需求大、好虔诚，是佢哋最大嘅特征。

中文互联网上，玄学青年哋呈“大杂居、小聚居”嘅样态：各种流派并非彼此割裂，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专业App、论坛、公众号、社交平台多极发展，称得上是百花齐放。

年轻人哋搞玄学搞得其乐融融，但一个问题始终存喺却没有答案：“搞玄学”到底有没有用？

点解要搞玄学？

“认识占星，剖析自己，善待心灵，迎接未嚟。”这是豆瓣“占星同玛蒂达星座运势”小组简介中嘅一句话，喺佢哋眼度，占星并唔可以用嚟解决问题，都改变不命运，只能“等你认识自己嘅渺小”。

乔乔都有同感。喺佢睇嚟，“搞玄学”更多是一种探寻内心嘅方式。喺接触塔罗前，佢对玄学事物一直好抵触。但一年多以前，一次漫不经心嘅塔罗占卜等佢改变睇法，“我似乎并不应该那么武断”。

塔罗师对心理状态嘅描述同分析好奇妙，乔乔下单第一副塔罗牌同专业书籍。喺拿到相关书籍后，佢又喺外网睇大量嘅牌解同资料。对佢嚟讲，睇似复杂嘅“玄学”并不难理解，呢种“玄学语言”同生活中通常嘅表达方式好不一样，对于个人精神状态嘅分析有住独特嘅评价体系。“对我嚟讲，佢就好像是我生活当中一直缺失嘅一部分。”

认知内心，确实是部分玄学青年嘅目标之一。通过占星、卜算嚟认识自己，是好多帖子同讨论嘅主要内容，佢哋相信通过玄学嚟认清自己后，但系以走向更好嘅生活。乔乔都是咁，“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畀自己算一下，并且将结果仔细记下嚟。” 塔罗畀予佢生活状态嘅描述，能等佢对自己有更清晰嘅认知。

另一方面，玄学青年哋需要“交流经验”，玄学话题都自但係然嘅成为咗一种社交名片，而且效果显著。一方面，各种玄学讨论由嚟已耐，天生自带“国民属性”，而星座等入门概念并不高深，好容易就能成为开启社交嘅“敲门砖”；各个“流派”嘅区分易使其爱好者形成社群，而玄学触类旁通嘅属性又等其形成庞大嘅文化圈层。

依托于互联网，“搞玄学”喺年轻人中迅速传播，社交都成为咗玄学文化嘅重要部分。

誓言就是咁，佢最初接触相关内容是因为朋友嘅安利。“而家嘅年轻人刚认识聊聊星座，上升是乜嘢，太阳是乜嘢，就好想去认识一下。” 工作后，“搞玄学”都成佢跟同事朋友联系感情嘅便利工具，“万事不决，聊聊塔罗，遇到迷惑，睇睇星座”。

无论是社交仲是认知自己，都系年轻人“搞玄学”嘅重要因素，但大部分人嘅根本目的仲是更“功利”：为生活解惑。独自面对生活嘅迷茫同困惑，驱使佢哋走向玄学。

玄学到底有没有用？对于呢个问题，誓言嘅观点好明确：“我不认为是迷信，我觉得可能是一种古人总结出嚟嘅规律，将佢应用到我嘅生活度，60%嘅情况都系准确嘅。” 大学时期嘅接触可能更多是兴趣，但工作嘅坎坷等誓言更加笃信“玄学”。“工作上发生好多事，就想知道乜嘢时候能好起嚟。”

除咗工作嘅不顺利，更等佢纠结嘅是家人。“之前就是我找人算一卦，对方说要几注意家人嘅身体，但当时太忙没顾上。”就喺上年，誓言嘅一位家人身体出问题，“点解当时没多注意一点呢？” 佢有啲懊悔。

打开玄学相关嘅讨论组或论坛，你就能睇到人生百态：感情继续不落去点样办，考研考公能唔可以上岸，离职去边找工作？寻求桃花运同暴富嘅人都好多，但困惑青年才是搞玄学嘅主流，佢哋将种种焦虑投射于满日星斗同冥冥中嘅“命数”，期冀住能揾到破局之法。

从新千年前后成长起嚟嘅呢一届年轻人，一直身处于社会飞速变迁嘅奔流中。高昂嘅生存成本、996式疯狂内卷、贩卖焦虑嘅消费主义、对阶层跃迁嘅渴望，诸多社会压力将青年哋裹挟其度，无办法自拔，面对咁现实，心理异化都再所难免。

而互联网嘅“言说”功能为负能量嘅宣泄提供场所。喺网络论坛同社交软件入面，年轻人哋将自己嘅困惑同难题诉诸于“塔罗师”“占星博主”同“懂算命嘅网友”，年轻人哋仲可以互相充当倾诉对象，并利用玄学畀予一定嘅安慰同指示。

“搞玄学”同打游戏、追星一样，是年轻人哋缓解焦虑嘅重要方式。

“大家会用任何方式下意识嘅寻求帮助，缓解自己嘅困惑，而有啲时候呢种困惑是难以形容言说嘅。”乔乔说“有嘅时候，塔罗之类嘅玄学可以畀出答案，消解痛苦。”

抛开严肃嘅部分，搞玄学都会等生活变得更有情趣。“比如昨日同事睇幸运色是金色，就戴个金戒指，我今日嘅幸运色是墨绿，我出门就带个墨绿色嘅头花”誓言笑住讲：“幼稚嘅女人。”

“我当然知道佢可能不科学，但更多嘅是一种寄托吧，生活太难嘎啦。”

有人借玄学搞钱，有人只是“整点薯条”

玄学行业，自古以嚟就是暴利，而当玄学从业者走向互联网，又会形成乜嘢样嘅产业链？

早喺2016年起，就掀起一波玄学创业潮，从淘宝网店、玄学App，再到知识付费课程，玄学青年哋依托互联网，开发住各种“商机”。从结果嚟睇，搞玄学真嘅替一部分人实现财务自由，等佢哋赚嘅盆满钵满。

点开淘宝最火爆嘅占星塔罗店铺，100元嘅星盘分析月销量500+。“朋友介绍”“讲嘅好好”是评论入面嘅高频词汇，几乎没有差评，类似嘅店铺仲有好多，并且涵盖风水、塔罗、周易、占星等多个领域。本土玄学成绩都好抢眼，一家“玄学馆”嘅首页显示，268一张嘅“魁星文昌符”已有1735人付款，需商谈定制5000元嘅“高级道符”都并不缺买家。分类入面光是符咒种类就有几十种，“只有想不到，没有佢哋做不到”。

而从商业嘅角度嚟讲，牌解分析、睇相卜卦，除咗要花费“专业人士”嘅精力之外，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符咒、周边产品等溢价可能更高。

现而家，内容创业都成为咗玄学从业者哋嘅选择之一。暂且不提微博动辄上千其粉丝嘅玄学博主，打开B站咁样ACG为主嘅平台，你都可以经常刷到相关嘅视频。

据数据统计，喺B站上有超过5000个关于占卜嘅视频，播放量最高嘅可以达到300万以上。搜索塔罗，显示有99+相关话题直播间，而头部up主嘅粉丝量基本喺十几万左右。佢哋往往选择向微信同淘宝店引流，“1v1占卜”“周边贩卖”，时不时仲会举办一啲线下活动。而平台粉丝较高嘅粘性都为佢哋带嚟 “高转化”，四象工作室数据表明，一位B站头部UP主嘅淘宝店铺月流水接近20万。

除咗内容创业，玄学App都唔可以忽视，早喺2017年“测测星座”“星座女神”等头部App就曾获得数千其嘅融资，除此之外仲有多家公司获得从数十万到上千其不等嘅投资，玄学呢一蓝海市场，早已被投资方盯上，资本嘅强势介入，都为玄学产业嘅发展添一将“好柴”。

除此之外，几千元嘅知识付费课程、AI睇相算命嘅玄学工具开发等等都都成为咗“玄学”生意经嘅重要组成部分，靠“玄学”恰饭，成为咗不少年轻人嘅选择。

但都正是因为火爆嘅市场，本就争议极大嘅玄学行业乱象丛生。2020年12月，一女子因迷信网络占卜被呃250余万元嘅新闻火爆网络，25日，人民日报发文《网络占卜，该治治》，点名批评网络占卜，“加强监管”成为咗全文嘅重点，喺B站等平台搜索相关词汇，“内容仅为娱乐，请勿轻信”嘅字眼醒目无比。

互联网玄学产业兴起，根本原因可能仲是喺于年轻人嘅压力同焦虑，但沉迷其中嘅可能仲是少数，大多数人仲是持住“信而不迷”嘅态度。“我虽然信，但我唔会完全依靠佢嚟指导生活”誓言说道。，对于佢哋嚟讲，玄学更多充当生活嘅安慰剂。“生活咁难，信信呢啲，就算不准，娱乐娱乐都唔错。”

互联网娱乐化嘅浪潮下，年轻人总能将严肃事物玩出新花样。有人说年轻人嘅“迷信”总是戏谑中带住真诚，事实确实咁，相关产业红红火火嘅另一面，娱乐化“搞玄学”已然成为常态。

玄学青年哋嘅“迷惑行为”数不胜数。比如前面提到嘅拜佛报身份证号、转发各种奇怪嘅“吉祥物”、考试前疯狂听《好运嚟》等，呢啲举动天然带住戏谑嘅态度，为睇似古奥神秘嘅“玄学”增添一丝喜感。

微博上，博主“运势学家王明磊”有近200万粉丝，其微博每日嘅主要内容就是发布“每日运势”。“星盘命理博主”嘅标签似乎能唬住好多人，但只要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其实佢只是借“玄学”玩梗。

相对于第啲运势博主，“运势学家王明磊”发布嘅内容总是过于无厘头，比如幸运词可以是“好耶”，幸运随身物则是“收款码”，毫无章法可言。但係喺每条无厘头嘅“运势”下，都会有上千评论转发，粉丝哋乐此不疲嘅传播住各种有趣“运势”，仲有人将其搬运到朋友圈入面，为“王明磊”吸引嚟更多受众。如果运势发晚嘎啦，仲会有人喺超话入面催促，不少人直言“虽然完全不靠谱，但仲是会每日必睇”。

佢受到追捧嘅原因好简单，只是因为快乐，苦大仇深统统走开，“搞玄学”都要可爱起嚟。

前几日，“运势学家王明磊”发布嘅今日幸运词是：“整点薯条”。这其实系脱胎于一个国外经典meme（迷因图）：海鸥食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