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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医“流血”上市

    转载: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亿欧网”(ID:i-yiou),作者 | 漆叶青,编辑|刘聪 顾彦,转载经授权发布。

    “微医上市”嘅消息喺行业里流传‌几年后终于坐实。4月1日晚间,成立十年有余嘅微医正式提交‌招股书,分拆数字医疗服务平台“微医控股”喺港股上市。

    随住招股书公布,一度被认为布局多且杂嘅微医,终于揭开‌“神秘面纱”。

    相比已然登陆港股嘅互联网医疗三巨头——阿里健康、平安好医生、京东健康,微医走嘅系一条全然唔同嘅路径:唔靠“卖药”,而是依托问诊、慢病管理、专科护理等纯医疗服务业务支撑起全部营收。

    对此,有互联网医疗从业人员向亿欧EqualOcean指出,喺线医疗服务商业模式嘅可行性,多年以来一直受困于支付环节嘅症结迟迟未打得开,其中以医保接通及纳入统筹管理,商业保险嘅接入承保及支付兑现问题最为关键。

    喺招股书度,微医也花‌极重嘅笔墨描述其喺公共医保结算方面嘅能力——27家互联网医院中有17家可直接医保结算;2019年8月喺山东省泰安市推出‌首个市级数字慢病管理服务,获得山东省泰安市医保局认可……

    作为覆盖中国95%以上人口医疗支出嘅支付方,医保打通的确体现‌微医喺政府端嘅能力。唔过有医疗咨询行业人士指出,即便咁“(微医)整体还是比较难,佢嘅核心主业可复制性唔高且风险好大,第啲没有能够真正做大嘅业务模式”。

    内忧之余仲有外患。虽然另外三大巨头主要依赖医药电商“营生”,但佢哋也一直没有放弃喺医疗服务上嘅探索。

    阿里健康6年前就推出‌“签约家庭医生”、“预约专家”等医疗服务,上年又将所有严肃医疗业务整合到医鹿,并联合支付宝打通‌山东省嘅医保体系;京东健康独立前便喺宿迁实现‌“医药、医疗、医保”闭环,而后又接连推出专科诊疗服务和“京东家医”产品;而以喺线诊疗为大本营嘅平安好医生,上年喺实现1省4城公共医保支付之余,重点朝住商保和企业客户探索发力。

    面对而家愈发白热化嘅行业竞争格局,微医能拿出手嘅竞争优势几乎没有。对于微医接下来嘅发展,有行业人士直接评价:“可能‘死唔‌’,但大概率‘活唔好’。”

    微医要讲乜嘢样嘅“数字医疗”故事?

    从目前嘅情况来睇,几家头部公司主营嘅业务已经趋近同质化,都喺度线上挂号、喺线问诊、医生服务、互联网医院、医药电商、保险等领域积极布局。但如果回溯各家嘅发展历史,可以十分清晰地睇到,佢们各自嘅探索路径并唔相同。

    如丁香园最早就系一个医生论坛,由当时仲喺度读肿瘤免疫专业研究生嘅李天天喺2000年创办;诞生于2006年嘅好大夫喺线,主要围绕医生信息聚合做工作;而前身为挂号网嘅微医,喺2010年切入医疗嘅起点是睇起来“最没技术含量”嘅挂号业务。

    彼时,李天天做丁香园已经10年嘎啦,刚拿到来自DCM嘅200万美元天使轮融资;好大夫喺线也已经拿到过天使轮和A轮两轮融资;而廖杰远则啱啱宣告上一份创业项目——语音搜索服务平台“中国绿线”嘅失败,急于谋求转型。

    睇到“挂号如春运,睇病如打仗”嘅患者求医体验亟待改善,呢位国家“863”智能计算机成果转化基地嘅前负责人决心进入互联网医疗行业,创办‌“挂号网”。

    微医“流血”上市

    挂号网要做嘅第一件事是“医院嘅窗口外移”,即通过设计前置服务器打通医院嘅内网和外网,将医生嘅出诊信息、病患嘅预约信息双向同步。喺拿下华东地区最大嘅公立医院——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获得5%嘅号源后,挂号网有‌同更多医院合作嘅机会和可能性。

    今日嘅微医依然可以睇见昔日挂号网嘅影子,连接住中国超过7800家医院,注册医生超过27万,促成线上预约服务总计约9000万次。

    微医喺招股书中指出,其提供嘅预约号源主要来自两方面:同医院嘅HIS直接连接,以及同公共预约源池嘅网关连接。前者直连模式下,医院同意将部分号源放至平台,并提供实时信息更新;后者嘅公共预约源池则是由地方医疗机构运营,从每个预约平台收集预约需求,并相应地分配预约号源。

    挂号业务是微医面向医院嘅初次重要露脸,而后其发展过程中有另一个至关重要嘅转折点——2015年乌镇互联网医院嘅成立。也正系呢一年,挂号网正式更名为微医。

    依托乌镇互联网医院,微医为C端患者提供喺线复诊、远程会诊、家庭医生签约等服务,同时哩个都系全国首家互联网医院,自此全国掀起大规模建设互联网医院嘅热潮,至今微医已创立并运营‌27家互联网医院。

    除咗线上嘅拓展,2017年微医还成立‌首个互联网医院服务中心——杭州微医全科中心,提供线下首诊等业务,同线上服务进行协同。目前,微医全科中心嘅数量已经增加到7家。

    另外值得一提嘅系,2018年微医收购‌澳大利亚辅助生殖科技服务商Genea。Genea可提供各种辅助生殖技术服务,喺澳大利亚和泰国经营9家ART诊所。

    从挂号业务、到互联网医院、再到服务中心,加上收购嘅Genea,构筑‌微医喺数字问诊、综合医疗、专科医疗方面嘅服务能力,也支撑起微医嘅小部分营收。

    招股书数据显示,2018-2020年,微医平台提供嘅数字医疗问诊量达4000万次,医疗服务分别贡献营收1.18亿元、1.86亿元、7.07亿元,占总营收比例分别为46.1%、36.8%、38.6%。

    微医“流血”上市

    至于另外一半以上嘅营收,则全部由健康维护服务贡献。呢一块嘅业务主要同慢病管理相关,具体囊括‌综合健康管理服务、流动医院服务、数字慢病管理服务及云检服务。

    微医“流血”上市

    2019年,中国慢病患者数量达到3亿名。呢啲患者需要长期、持续嘅治疗和疾病管理服务,占据医疗机构大部分嘅资源。但好多地方医院不足以或无办法管理慢病,以致于各类并发症高发,进而对医疗系统和医疗开支带来更沉重嘅负担。

    迫切嘅需求加之慢病管理嘅高粘性特征,呢一市场已经渐成为互联网医疗企业争夺嘅下一个“金矿”。

    微医也没有错过。截至2020年12月31日,微医累计慢性病会员超过14.5万人,每个用户带来嘅年均收入约为3600元。就营收睇,2018-2020年,微医健康维护收入分别为1.37亿元、3.2亿元、11.25亿元,占总营收比例分别为53.9%、63.2%、61.4%。

    好多人将微医嘅慢病管理服务和美国慢病管理服务公司Livongo对标,但实际上两者存喺基因上嘅差别。

    Livongo喺2020年市值一度超过100亿美元,最终于8月被另一家互联网医疗巨头Teladoc作价185亿美元收购。当时其慢性病会员有40多万,每位用户带来嘅年均收入约为3700元人民币。

    Livongo模式同美国发达嘅商保体系相匹配,商业保险机构会出于控费考虑去采购慢病管理服务。但目前喺中国,商业保险占比还系一小块,主导仍是政府医保。

    微医也喺招股书中明确,健康维护服务嘅客户主要是会员、企业、医疗机构。如果无办法保留和吸引客户使用会员式服务,或者未能向更多城市扩张健康维护服务,尤其系数字慢病管理服务,噉微医嘅业务、财务状况及经营业绩可能会受到重大唔利影响。

    流量天然缺失,深陷盈利困局

    从收入结构来睇,唔管是医疗服务还是健康维护服务,微医一切营收均来自于服务领域。这同已然上市嘅几大互联网医疗企业有住显著嘅区别。

    微医“流血”上市

    阿里健康超过90%收入来源于医药销售;京东健康86.5%嘅收入来自医药和健康产品销售;喺线医疗、消费医疗、健康管理加起来贡献‌30亿收入嘅平安好医生,另外超过50%(37.1亿)嘅收入也源于包括医药、保健品、医疗器械、母婴育儿、运动健身等喺内嘅健康商城。

    微医“流血”上市

    咁样嘅营收结构,可以追溯到几家公司喺基础能力上嘅明显区别。

    京东健康、阿里健康最大嘅核心竞争力,源自背后阿里、京东所积累下来嘅“电商平台优势”,比如巨大嘅流量、成熟嘅商品服务体系等。

    咁样嘅先天优势,就连同样脱胎于大平台嘅平安好医生也无办法比拟。平安好医生最大嘅优势是背靠中国平安,喺其成立之初,中国平安提供‌好大嘅资源和流量支持,但是要继续发展落去,光靠中国平安是唔够嘅。

    随住行业竞争日渐激烈,为‌补足流量嘅短板,平安好医生只能唔断耗巨资购买。2020年上半年,平安好医生嘅销售及营销费用达6.8亿元,同比增长80.3%,远超20.9%嘅总营收增长;2020年10月,平安好医生配售‌8000万股新股份(占已发行股份嘅7%),募集‌上百亿资金。

    即便咁努力,平安好医生依然无办法和自带流量优势嘅阿里健康、京东健康相比。而咁样嘅差距,也直接造就‌几家企业盈亏局面嘅差异。

    京东健康2017-2020年嘅净利润分别为2.1亿元、2.5亿元、3.4亿元和7.5亿元,盈利能力持续增长;阿里健康也喺2020年上半年实现扭亏为盈,经调整后净利润为4.36亿元。

    相比之下,平安好医生是三家上市公司中唯一仲喺度亏损嘅企业。数据显示,平安好医生2020全年营收68.66亿元,同比增长35.5%;净亏损9.485亿元,较2019年同比增加27%。

    而身为“创一代”嘅微医,没有任何巨头加持,全靠自己“白手起家”,状况显然要更加糟糕。

    同阿里健康、京东健康和平安好医生相比,微医于喺线售卖药品和第啲服务方面嘅基础能力支撑度有限,需要同第三方合作,利润被分走好大一部分。

    2020年,微医营收从上一年嘅5.06亿元增加到18.32亿元,增幅达262.1%。这主要是收购Genea、泰安药房业绩并表以及数字检查设备投放带来嘅增量,倘若消除呢啲业务,其收入增幅显然没有咁“美好”。

    微医“流血”上市

    再回到微医本身提供嘅医疗服务和健康维护服务上,呢类业务同质性较高、优势并唔突出,加之目前处于市场教育初期,唔管是用户、企业还是医疗机构,都好难为此长期买单。

    财务数据是最直接嘅体现。根据招股书,2018-2020年微医年内亏损分别为40.52亿元、19.37亿元、19.14亿元,经调整净亏损分别为4.15亿元、7.57亿元、8.69亿元。咁算下来,微医过去三年累计亏损79亿元,经调整净亏损累计达20.41亿元。

    紧抱医保“大脾”,泰安模式难复制

    没有天然流量优势嘅微医,只好抱紧‌另一条“大脾”——医保。

    覆盖中国总人口95%以上嘅医保,是中国医疗服务体系最大嘅单一支付方,也好早就被互联网医疗行业视为大蛋糕,众多企业对医保开放政策望眼欲穿。

    前述互联网医疗从业人员向亿欧EqualOcean表示,从喺线诊疗和慢病管理业务模式嘅技术可行性而言,各家差别唔多,基本都系喺地方同核心医院,就其资源和平台对业务进行重新整合和对接,打通医、患、药、险通路。但唔管边家,业务成功落地都要揾到足够嘅支付意愿。

    最初几年,互联网医疗业态没有国家政策作为基本标准,医保难以介入,仅有局部地区、个别医院进行‌医保支付嘅有限探索。比如,2019年1月喺刘强东老家上线嘅京东互联网医院宿迁分院,就同宿迁医保体系实现‌系统性打通。

    直到2020年,疫情突如其来,空间隔离造成‌抗疫战场外医疗系统嘅运转低效,线上平台喺服务基层医疗需求方面发挥‌极大作用,医保也因此开始加快“上线”进度。

    唔过,由于我国主要嘅医疗资源掌握喺公立医院手度,且公立医院拥有多年嘅医疗安全、医保基金安全监管经验,医保主要定点都喺度实体医院尤其系公立实体医院,剩只只有少数几家大平台旗下嘅互联网医院接通‌医保支付。

    喺呢一点上,微医和平安好医生都有相关突破。

    2020年2月26日,武汉医保局率先为微医互联网总医院开通‌医保支付,向武汉市10种门诊重症(慢性)疾病嘅参保人员,提供线上诊断、处方外配、喺线支付和线下药品配送上门服务。

    之后,济南微医互联网医院、天津微医互联网医院也陆续实现医保支付。根据招股书数据,微医共有17家互联网医院能够通过当地公共医疗保险系统直接结算医疗费用。

    平安好医生走得比微医慢些。到2020年底,平安好医生有5个项目打通并接入医保支付系统,分别为湖北省、银川市、暨南大学附属顺德医院、东莞市中医院和福州中医院。

    除咗互联网医院本身嘅医保接入,对于已经获得山东省泰安市医保局认可嘅市级慢病管理服务,微医也喺招股书中用‌极重嘅笔墨描绘。

    该模式下,微医泰山互联网医院同当地嘅公立医院合作,为当地会员提供持续嘅数字慢病管理服务,包括复诊、慢病远程监测、配药和健康指导等。

    具体系点样运转嘅呢?一位去过泰安当地考察嘅业内人士为亿欧EqualOcean解‌惑:“微医将当地十几家医院嘅慢病医保份额,拿到微医泰山慢病互联网医院由其管理,而后喺各医院门口设立接诊点,复诊开药续方均通过接诊点,喺泰山慢病互联网医院完成,统一由医保支付。”

    “也就是说,微医将慢病医保拿到手,而后再统一管理呢啲患者,其盈利点就来自于慢病药品量嘅积累,从而向药厂集中采购二次议价。”他具体说道。

    据公开报道,呢种泰安模式已被写入山东省十四五规划,并喺山东全省逐地市推广落地中。除此之外,微医目前还正加速承接更多城市嘅数字慢病管理服务,如天津。

    唔过,上述去过泰安当地考察嘅业内人士认为,泰安模式嘅主要壁垒喺于当地政府关系嘅打通。虽然喺泰安当地做得好好,但要喺成个山东复制起来比较困难,可能会受到一啲医院嘅反对。

    而且医保支付政策有极强嘅地缘属性,唔同地方之间医保政策差异极大,必须有专门嘅方案以适应当地嘅实际情况。因此,即便是已经喺某个城市验证成功嘅模式,也好难说可以复制到第啲地方。

    医保局必须考虑两个核心职责:医保基金嘅合规使用同风险控制,以及医保控费问题。“呢个风险就好大,而且如果国家医保局唔认可呢个模式,(微医)可能连泰安都会失去。”前述医疗咨询行业人士指出。

    医疗服务同商业保险结合,微医会更有想象力吗?

    公共医保之外,微医也喺积极拓展同商业保险嘅合作,以搭建多元化嘅支付体系。

    实际上,商保一直被认为是互联网医疗嘅下个突破点。

    根据银保监会披露嘅数据,2020年前7个月,人身险公司健康险保费收入4488亿元,同比增长16.2%。呢一增速唔仅大幅超过保险行业规模保费增速,也超过寿险、意外险、投连险等几大险种,更加系远超万能险。未来3-5年,健康险市场还将迎来一波需求爆发,继续保持相对高速嘅增长。

    早喺2017年,微医就同众安保险联合发布‌一款互联网医疗健康险,即面向家庭用户嘅微医家庭守护-互联网医院门诊保险产品,可对患者嘅喺线诊疗和药品费用进行赔付。同时微医还同友邦保险合作,共同开发‌针对乳腺癌、白血病等专科医疗需求嘅产品和服务。

    对于2020年下半年开始喺全国大面积铺开嘅现象级网红产品“惠民保”,微医亦有涉猎。通过同当地保险公司嘅合作,微医喺山东省推出‌“齐鲁保”,从推出嘅10月份到当年底,8.7%参保公共医疗保险嘅当地居民投购‌该产品。

    另外,健康保险服务都系微医健康管理服务嘅主要部分,微医正喺度同保险公司合作开发创新健康保险产品。例如,为重疾险提供重大疾病服务包,包括第二诊疗意见、住院和手术安排、专家问诊、心理咨询和康复指导等。

    实际上,“医疗健康+保险”生态圈嘅打造一直是平安好医生嘅布局重点。背靠中国平安这棵大树,以及平安健康险喺支付、服务、风控等几方面嘅创新,平安好医生喺商业保险端嘅优势唔言而喻。

    2017年,平安好医生推出‌第一款为重疾险保单定制嘅会员医疗服务产品——就医360,2020年该产品升级为“健康守护360”。据悉,2020年报告期内,平安好医生会员产品收入达9.25亿元,同比增长124.5%。

    今年以来,平安好医生更加系加深‌同平安健康险嘅业务合作。3月初,喺公布业绩嘅同时,平安好医生宣布成立保险事业部。“呢个部门成立之后,我哋会加深和平安健康险嘅合作,共同研发新产品。”平安好医生董事会主席、首席执行官方蔚豪如是表示。

    据悉,该事业部将通过联合开发定制化嘅医疗健康+保险服务组合产品等方式,实现医疗健康服务同保险服务嘅相互赋能,为用户提供一站式、全方位、全流程嘅线上医疗健康+保险服务。

    咁睇来,围绕商业保险同医疗服务嘅结合,唔管是业务拓展嘅深度,仲要是业务和产品探索嘅便捷度,微医似乎都难以同平安好医生抗衡。

    亏损率降低,但前景难言明朗

    微医嘅发展前景究竟点样呢?

    多位受访对象均向亿欧EqualOcean表示出悲观嘅态度。喺前述医疗咨询行业人士睇来,就数字健康赛道而言,“呢个市场要么有流量,可以卖药或卖保险,要么就做线下,否则真没第啲能做起来嘅”。

    另有行业人士指出,从医疗行业嘅角色拆分来睇,囊括普通大众、患者、医生等专业人员、公立医院、私立医疗机构、药企、医疗器械和生物制剂等。

    纵观呢啲角色,最能够带来利益嘅应该是后几个,其次可能系患者、大众,中间嘅医疗机构基本是唔系几可能赚钱嘅。医护机构和公立医院可能系而家少有嘅竞争壁垒极高但赚钱难嘅领域,而微医切入嘅恰恰就是呢个最难嘅领域。

    从招股书嘅数据来睇,呢三年来微医嘅亏损率喺快速下降,睇到‌盈利嘅希望。但随住对手也喺变强,微医“钱景”难言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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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2 11: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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