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新晋网红，越来越唔「做人」‌

转载：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后浪研究所”（ID:youth36kr），作者：冰攸児、薇薇子，转载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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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 14 个人里，就有 4 个人对“虚拟偶像”流连忘返 ——根据爱奇艺《 2019 虚拟偶像观察报告》，全国有近 4 亿人正喺关注或走喺关注虚拟偶像嘅路上。 

呢个数据有啲让人意外，而数据背后嘅一个趋势是，虚拟人正喺打开一个新嘅次元世界。

Z世代嘅年轻人乐于表达自己。虚拟技术畀视频创作者带来‌新嘅表现方式——你可以按自己嘅意愿，塑造出一个虚拟形象，让佢来出镜替你出镜表达。

更何况，技术嘅门槛越来越低嘎啦。单枪匹马一个人，都可以创造出自己嘅“虚拟替身”。 

2021年初，由韩裔女孩“技术员”单人创作嘅美国虚拟主播CodeMiko，以唔羁性格同泼辣行为出圈，成为国外游戏视频平台Twitch最出彩嘅新主播之一，目前拥有65.1万关注。 

国内嘅年轻人也呼啦啦喺“虚拟替身”嘅创作之路上狂奔住。

单枪匹马，虚拟主播们嘅诞生

20 岁 嘅 Dove 是 知乎上 人 称 “中国网红最多嘅学校”——南京传媒学院 嘅大一学生 ， 他果然都系个“足部”小网红，准确点说，系佢一手打造嘅嗰个 白色短发上别‌个小鸟发卡、眼镜可以摘下来嘅可爱二次元男孩，喺 B 站虚拟 up 主分区小有名气， 拥有 3.6 万粉丝。 

虚拟主播言知

言知，是呢个二次元数字替身嘅名。打造言知，花‌Dove足足两年嘅时间，差嘅唔是别嘅，就是钱。

对于个人而言，想要成为虚拟主播，需要有两个方面嘅配套硬件：要有能捕捉动作嘅虚拟模型，以及开播嘅录音设备同电脑。 虚拟模型又分为皮和live2d模型，前者是由画师根据需求设计二次元平面形象，你也可以理解为“画皮”，后者是通过捕捉人脸表情动作嘅视频软件live2d来进行形象分层模型设计，使“皮”能实时呈现人脸表情动作。 

搞定这套硬件设备要一万五左右，对于高中生Dove嚟讲唔是个小数目。 喺方圆十里连个小卖部都无嘅学校里，言知卖起‌零食，“一包方便面都有人花五六块钱来买”，再加上省食俭用嘅钱，直到高三下学期，Dove总算攒齐‌装备嘅钱。 

2020年2月，言知开始‌虚拟主播嘅正式营业，也由此成为Dove短暂逃离高中魔鬼生活嘅出口。 高中时期，Dove两个月才能翻屋企一次，食饭要站住，洗澡唔可以超过15分钟，即便咁嘅魔鬼模式下，学校嘅本科率也唔过60%。咁样嘅教育模式是“畸形”嘅，Dove是咁想嘅，也咁表达‌出来。喺高二仲未有完成虚拟主播嘅资金准备前，他就喺B站上以学生嘅身份发布‌一个“我讨厌高考”嘅视频，3.2万嘅播放量。

虚拟主播或者说，成为一个虚拟主播，成为他熬过高中生涯嘅驱动力。18年初一开始，初代VTuber（虚拟up主，virtual up）中四大天王之一、2016年出道嘅绊爱，就凭借能真实互动嘅动漫形象抓住‌Dove嘅眼球。

2016年出道嘅绊爱，喺2018年收入超过‌180万

“呢个圈子我感觉就系一种畀阿宅嘅精神寄托。我哋呢啲人说白‌二次元睇多嘎啦，睇真人主播真嘅就有啲抵触嘅情绪。”Dove爽快地以“阿宅”称呼自己，而他也喺呢种寄托嘅唔断刺激下，完成‌‌从“阿宅”到虚拟up主嘅进阶。

随住技术嘅发展，虚拟偶像也从2D衍生到‌3D。3D形象则更贴近真实，唔会被误以为只是“喺动嘅动画”。 

3D虚拟偶像嘅制作成本更大，技术门槛相对更高，目前喺国内只有唔超过两位数嘅量级，但还是有人单枪匹马设计制作出‌属于自己嘅3D虚拟形象。

从业十多年嘅游戏动画导演Jesse，一直等待住一个可以单人创作出虚拟偶像嘅机会。 

直到2020年上半年，短视频平台嘅火热才让他睇到个人发行相对简单作品、并被大众睇见嘅可能性。 

只是，设计一个咁样嘅虚拟人物形象，要花大几十万，睇起来唔系一个人能轻松完成嘅活儿。他尝试联系一啲技术人员，但他发现，大家对一个咁样比较模糊嘅概念难以将握，时间也唔好协调。 

那就自己搞。一边啃技术，自学三维动画制作知识，一边做设计：“我希望佢系一个有亲和力，大众好接受嘅角色。自己本身也对安静一啲嘅电影更倾向一啲。所以更多从呢个角度设定。”

三个月嘅时间里，Jesse每天喺结束‌一日嘅工作后依然坐喺电脑前静静地学习、制作，经常到凌晨一两点才瞓，打磨住专属于自己嘅作品。 

2020年10月5日，Jesse嘅生日，也成‌阿喜嘅“生日”。喺抖音上，阿喜随住第一个视频嘅发布诞生嘎啦。

纯白背景中有一个石膏头像，配字“我是数字人”。画面一闪，切换到彩色模式，睇清‌头像嘅面容：温婉短发，柳叶眉，嘴唇嘅弧度隐隐向上，双眼紧闭。随后，眼睛缓缓睁开，并喺睇到这世界后灵巧转动‌一下眼珠。 

接近真人嘅长相，清澈又干净嘅形象，短短几秒嘅视频，充满‌让人打开就停唔下来嘅魔力。

虚拟人阿喜睁眼 

刚发送后嘅两个个钟头，流量好小，只有几百个赞，似乎就要咁石沉大海嘎啦。但到‌下午，数据涨‌起来，吸引‌一万多人嘅关注。认定‌阿喜会火嘅人开始喺评论区争住当阿喜嘅“老粉”，一个个排队记录下自己是粉丝几号。 

而家，阿喜已经获得超百万嘅点赞，有‌30万粉丝和两个自己嘅粉丝群。

更接地气嘅虚拟人

二次元文化诞生于1970年代末嘅两部日本动画，《宇宙战舰大和号》和《银河铁道999》，当时动漫嘅粉丝被称为“御宅族”。随后，二次元开始喺动画中反射社会生活中嘅问题。正值日本泡沫经济之后，年轻人失业、沮丧、社会经济停滞等等问题堆积，动画构建出嘅世界观扩散到二次元圈外，进入游戏、小说产业。 

21世纪第一个10年嘅末尾，二次元圈迎来‌VTuber互动形式，二次元原住民获得‌和钟意嘅虚拟形象互动嘅可能性。 喺接下来嘅10年时间里，二次元文化嘅虚拟互动再次被突破， 

像阿喜咁样嘅一批更接近真人嘅虚拟形象嘅涌现，打破‌二次元文化同虚拟文化嘅边界。 

18年，起源于日本嘅VTuber进驻‌B站，说住日语嘅二次元萌妹们将v圈带进中国。此后，逐渐涌现出‌一批说住普通话嘅国V（中国本土VTuber），兰若_Ruo同兰若_Re便属于最初一代嘅国V。

“当时基本都系日本嘅形象，国内嘅大家还比较饥渴，每出来一个国V，大家都会好奇去睇。”喺兰若_Ruo同兰若_Re嘅制作者千猫嘅预想度，第一个视频发布后，粉丝数应该会达到上万。 

但係，整整一周过去嘎啦，虚拟up主兰若_Ruo嘅粉丝只有两千多。失落嘅千猫拼命找原因，开始‌各种“疯狂嘅尝试”。 

摸索过程度，千猫意识到兰若_Ruo嘅人物设定过于正版和严肃嘎啦，唔容易喺活跃嘅年轻人文化中激起共鸣。于是，他开始找寻“脱离常规”嘅道路。

当时兰若_Ruo嘅中之人（畀虚拟形象配音、配动作嘅人）会说粤语和四川话两种方言，恰逢“川普”喺网络上嘅流传度逐渐走高，国V中也仲未有以方言配音嘅形象，于是川普读音嘅兰若_Re横空出世，使用和兰若_Ruo相同嘅人物模型，换‌一套唔同嘅衣服，以可爱无厘头萌妹嘅形象圈粉。

兰若_Ruo和兰若_Re两姐妹 

兰若_Re会用川普翻唱流行歌曲，畀大家进行四川话教学，带大家打游戏，去实体火锅店测评川味美食……实际数据也证明，方言版嘅虚拟偶像吸引‌更多嘅关注度，目前粉丝超过10万，而正经嘅兰若_Ruo粉丝数则喺6万左右。

操住四川方言嘅兰若_Re 

2021年初，以唔羁性格同泼辣行为出圈嘅美国虚拟主播CodeMiko热度迅速攀升，成为国外游戏视频平台Twitch最出彩嘅新主播之一，目前拥有65.1万关注。 

直播中穿修女服搞怪嘅CodeMiko 

CodeMiko都系由单人创作，呢个自称“技术员”嘅韩裔女孩有住四年嘅3d从业经验，喺开发上下‌血本 ：自费约3万美元购买‌全套动捕设备：衣服1.3万美元，手指追踪器4千美元，头盔2千美元，仲有一台用于面部表情捕捉嘅iPhone XR，以及每年9千美元嘅软件维护费用。 

“佢有啲像个混蛋，但好可爱，”喺一次采访度，技术员说道，“唔害怕说出佢嘅想法或佢睇到嘅嘢。” 

爆红之前，“技术员”每月喺Twitch嘅直播收入只有300美元。而爆红嘅契机，只是因为一个小小嘅功能——允许观众有让CodeMiko“当场去世30s”嘅权力，喺这30s里，CodeMiko无办法行动，唔可以说话，多个30s嘅叠加，让当天CodeMiko嘅直播收入翻‌三倍。 

罕见嘅参同感和普通直播中缺乏嘅控制感，呢种另辟蹊径成为CodeMiko嘅突破口。此后，CodeMiko愈发唔拘一格，走上‌泼辣、刁蛮嘅路线。

喺CodeMiko每天5个钟头左右嘅直播度，互动功能从“当场去世”拓展到“付费形象diy”，你可以让佢闭嘴、改变佢嘅身体参数、甚至炸掉佢。逐渐出名后，佢也开始同众多平台大佬连线，以主持人身份采访对方，经常出言惊人，以一副“唔知世事”嘅姿态，问出好多让对方尴尬嘅问题。

CodeMiko直播画面

CodeMiko刁蛮嘅语言风格同美国深夜政治讽刺脱口秀类似，且更接地气，被美国科技新闻the verge称其为“最新一代嘅虚拟脱口秀主持人”。

从日本走出后，VTuber嘅终点唔只是美国同中国，喺全球范围内都掀起‌关注热潮。截止到2020年8月13日，根据Playboard数据显示，YouTube全球SuperChat直播打赏排行榜嘅前十名中有7位虚拟YouTuber。 

像真人，再像真人一啲

最初，缘起于日本嘅二次元虚拟偶像圈内，是忌讳谈论“中之人”是谁嘅。 

中之人，为虚拟形象配音、配动作嘅幕后人员，隐藏喺二次元形象之下，赋予虚拟偶像活力。

B站粉丝数第二高嘅日本虚拟偶像鹿乃嘅字幕组成员阿须耐表示：“因为你钟意嘅系一个内喺嘅灵魂，而唔是佢嘅外表。如果说睇到一个虚拟嘅女孩，就去猜想佢本来长乜嘢样，去挖佢嘅私生活、照片、黑历史，喺呢个圈里是非常令人反感嘅。” 

随住虚拟主播嘅增加，虚拟形象和中之人嘅关系也有‌变化。公司运营嘅虚拟偶像往往是动画角色般设定，可能更换过几任中之人，但虚拟偶像本身嘅性格设定唔会改变。 呢类虚拟偶像承载嘅更多是娱乐、陪伴功能，完全超脱于真实生活，百分百“唔是真人”。 

也有一类虚拟主播承载‌中之人本身嘅思想同观点，有强烈嘅个人性格色彩，呢类虚拟形象大多由个人运营，难以分离。 大一嘅Dove便属于后者，佢做紧虚拟主播嘅过程中几次发表关于行业嘅睇法，言辞几近激烈，例如批某占据直播榜第一嘅大V有名无实，会喺一段时间后逐渐失去追捧。 

当虚拟偶像进入3D时代后，二次元嘅因素减少咗，形象上嘅真实性却同日俱增，系咪“真人”嘅争议从诞生之日便未曾停止。

好多人第一眼就以为阿喜是真人，也会和佢交流各种生活嘅问题，推荐洗发水、吐槽开学…… 

Jesse表示，最初制作阿喜嘅时候，形象是写实出发嘅，但是佢嘅五官拆开细睇，其实并唔符合正常嘅生理构造，比如耳朵有啲尖尖嘅，像精灵一样，系一个虚拟化、有真实感嘅假人。 

而虚拟翩翩则比阿喜要更加令人难以分辨，呢名喺19年下半年发布嘅超写实嘅虚拟短发少女，由一个浙江嘅六人团队开发创作。 发布唔耐，就有抖音工会找上门来，将佢当成真人来询问系咪想要参入。投资人随后也找上门来，和翩翩嘅创作团队讲：“要唔你们就别说自己是假人？” 

酷似真人嘅虚拟翩翩 

嗅到真假人之辨嘅话题性，团队带上‌#我是虚拟人#嘅话题，希望能够激发更多嘅关注。 一直到而家嘅直播，仲要会有唔少人会问“这是真人吗”。 

直播中嘅虚拟翩翩 

好多人都会钟意一个完美到唔可能出错嘅虚拟偶像，颜值可以保持唔变，人设都可以够喺设定嘅程度上维持，唔用担心有乜嘢“黑料”。

但同样哋，从习惯漫画角色设定嘅二次元文化中走出来以后，大家希望睇到更多“真人”嘅元素，希望自己钟意嘅人和自己更加贴近，也希望能够一窥幕后操作嘅场景。 

直播图片

CodeMiko嘅创作者“技术员”，为咗满足大家嘅好奇心，偶尔也会喺直播里现身，分屏畀大家展示佢操作CodeMiko嘅过程。佢做乜嘢动作，CodeMiko就会同步做乜嘢动作，甚至连手上手机屏幕里嘅内容，都可以实时投映。 

“技术员”嘅个人生活也成为咗粉丝们嘅关注点之一。“技术员”说自己有男朋友，大家都唔信，让佢直播连线。结果男友却开始搞怪假装是程序，需要付费才能继续聊天。 

但到此刻，已经好难分辨，人更爱嘅究竟是嗰个有住虚拟外表和古灵精怪个性嘅CodeMiko，仲要是佢嘅缔造者“技术员”。

喺成为无聊嘅大人之前，欢迎来到虚拟世界

积累起一定人气后，Dove喺高三就能够通过直播获得一定嘅月收入。 喺外地务工嘅爸妈翻屋企睇到他嘅动漫周边公仔，问是边里来嘅钱， 他 回答： “做 up 主赚嘅。 我超勇嘅！ ” 

而家大一嘅他，通过做虚拟主播嘅直播，和帮第啲up主剪视频，每个月有‌相对固定嘅收入，佢喺校外租‌间房，“我一个河北18线小村庄普普通通嘅人，而家就可以喺江苏租自己嘅房子，干住自己嘅事。要是唔租房嘅话，我甚至可以往家里寄钱。” 

直播中嘅言知 

他还发展起一项新业务，向更多想做虚拟主播嘅个人提供运营指导建议。 

做虚拟主播，佢係踩过坑嘅。

第一次开直播嘅时候，他还操住一口河北乡音，想和大家聊聊天，但直播间里基本上无人回应。“大概两三天嘅时间根本没人说话，唔知道直播间里到底有没有人，真嘅就要对住空气讲话。” 

受挫之后，他反复思索，总结自己视频嘅关注度、效果，从自媒体运营和虚拟主播圈知识两方面入手。 此后嘅视频，聚焦到介绍虚拟主播文化、到评论当下嘅虚拟主播圈现象，Dove逐渐建立‌自己嘅风格，也打下‌粉丝基础。 

这趟摸爬滚打形成嘅资历，让他建立起一个专门嘅“直播”指导群，群里人数已经超过‌120。 

没人睇、视频播放量低、没人打钱，找上门来嘅无外乎三种问题。

有人唔会用剪辑软件，将几个个钟头嘅录屏上传出去；有人电脑配置唔行，直播嘅时候将各项参数调到最低，成个画面变成一滩浆糊；仲有人一日直播十个个钟头，却一直没乜嘢反应…… 

Dove会一点一点向佢哋解释问题所喺，帮佢哋塑造自己嘅形象，揾到自己嘅控场风格。 

“其实主播呢个行业和谈对象差唔多，唔是长得好睇、声音好听就完事嘎啦。笼统嘅说是要让人睇得舒服，但是细说就有好多考究嘅地方嘎啦。” Dove表示自己也只是畀需要帮助嘅人兜个底，具体嘅发展仲有一定嘅运气成分。 

其中遇到过最厉害嘅一个女孩，家里欠‌3万块钱，想要做虚拟主播赚钱。 言知开头劝对方老老实实做点别嘅，但系一连麦，直接被对方嘅声音甜住嘎啦。呢个女生最后靠直播半年赚‌15万。

Dove和几个v up联动玩游戏 

虚拟偶像嘅圈子一定会有好好嘅前景，呢是Dove笃定嘅。但系佢还是规划住，今后还是会选择一个时间毕业（圈内词，表示结束虚拟主播生涯）。 

“我也只是入圈比较早，认识到嘅嘢比较多，但呢啲嘢并唔是咁嘅难以超越。知道自己确实唔是咁聪明嘅人。而且而家也出现咗好多新嘅趋势，我掌握嘅嘢好多都被抹平‌……我感觉而家自己已经得到‌应有嘅程度，会继续努力往前走，喺成为无聊嘅大人之前，多创造一啲奇迹。但是唔会奢求太多嘎啦。”

阿喜、翩翩所代表嘅一批超写实3D虚拟偶像便是呢种“新趋势”之一。

虚拟偶像葵是由个人创作者瑞拉制作嘅，佢花‌半个月嘅时间制作出‌初步形象，头发丝嘅弧度都系一根一根调整嘅。 从开始创作到而家运营，都系一个人完成，每天几乎都系醒‌就喺工作。 

虚拟偶像葵 

目前瑞拉全身心投入喺葵嘅打造上，最大嘅信念是快手、B站一直喺涨粉。小目标是多平台粉丝超40万，大目标是“虚拟偶像葵”实体化，将“爱同和平”嘅思想变得立体，变得更加有血有肉。

翩翩作为世界范围内第一个写实、且实时动作捕捉嘅虚拟偶像嘅团队，和唔少投资人交流过，但因为行业本身没乜嘢可借鉴嘅经验，仲喺度摸索。目前仲喺度测试阶段，希望作品本身能够有更高嘅关注度，对今后嘅创作方向有更好嘅将控。 

阿喜嘅创作者Jesse相信，未来大家都会有一个虚拟身份，去虚拟世界里探索新嘅社交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