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造车们嘅新融资时代：地方政府争相上马，融资近10年来首次破千亿

转载：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出行一客”（ID:carcaijing），作者：蘧毛毛 王静仪 刘皖媛，编辑 | 施智梁，转载经授权发布。

浙江零跑科技有限公司副总裁王颖感到‌资本方前所未有嘅投资热情，“好多资本找过来，远超预期。”这系喺2020年下半年，运作B轮融资时。

呢间“腰部造车新势力”从2019年开展B轮融资，一开始并唔顺利，外加未如期完成销量目标，公司一度陷入“至暗时刻”。从2020年下半年开始柳暗花明，前来同零跑洽谈嘅资本方数量明显增加。2021年1月，零跑B轮融资完成43亿元，超募10多亿元。

同样嘅故事发生喺威马汽车身上。威马喺2019年下半年开启D轮融资，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海外募资遇阻。“成个资本市场融资环境比我哋想象嘅差好多。”2020年7月，威马汽车创始人、董事长沈晖喺接受出行一客（ID:carcaijing）采访时坦言——两个月后，威马宣布完成100亿元D轮融资，创造造车新势力史上最大单轮融资纪录。

2020年下半年开始，之前遇冷嘅新能源汽车行业迎来新一波融资热潮。企查查提供畀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嘅数据显示，2020年新能源汽车领域投融资共89起，披露嘅融资金额近1292.1亿人民币，近十年来首次突破千亿元。2021年以来热度持续，已有13起投融资事件，涉及比亚迪、恒大汽车、零跑汽车、边吒汽车、法拉第未来等。

故事嘅转折极具戏剧性，原因是二级市场同行嘅超强表现，带动一级市场嘅融资热潮。成为造车新势力分水岭嘅2020年，一方面，博郡、拜腾、赛麟等迎来倒闭潮和高管离职潮，另一方面，蔚来（NYSE: NIO）、小鹏（NYSE: XPEV）和理想（NYSE: LI）等头部造车新势力嘅股价唔断刷新历史高位，特斯拉（NASDAQ: TSLA）市值位居全球车企嘅头将交椅。

原本融资唔顺嘅一啲造车新势力，从生死嘅边缘被拉回来。“投资人比消费者更加敏锐、嗜血，剖析得更加透明。至少佢哋认为过‌锁定期之后可以赚到钱。” 零跑联合创始人、总裁吴保军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表示，“投资人睇中嘅是你冲到前面嘅可能性，每个人都有可能。”

融资嘅下一步当然是上市，投资人播下‌种子，喺等待结一个果。威马、零跑、恒大、合众新能源相继宣布要登陆科创板。但2021年科创板风向突变，上市审核趋严，原计划年前上市嘅威马至今仍喺苦等。同时，二级市场估值回归、行业竞争也愈发激烈，造车新势力嘅故事远未结束。

2018年前嘅第一波新能源车融资热潮，孕育‌目前公认嘅三强蔚来、小鹏和理想，第二波热潮正风起云涌，谁能借机冲刺突围，各家都已摩拳擦掌，但结局仍待时间检验。

头部三杰嘅走强引发第二波融资潮

其实，新能源汽车嘅投融资热度一直存喺，随大环境呈现出一定波动。从公开披露嘅投融资金额来睇，新能源汽车投融资从2013年持续升温，并于2018年达到888.2亿元嘅高峰。2019年遇冷，随即喺2020年迎来第二个热潮。

谈及波动嘅原因，一位参同过多家造车新势力融资项目的投资人讲畀出行一客（ID:carcaijing）：“2018年及以前造车新势力比较好融资，前几名账上嘅弹药比较充足。但是2019年受大环境影响，市场上嘅热钱少咗，外加上部分造车新势力估值较高，部分市场表现唔佳，导致整体难以实现融资。”

2020年下半年迎来转变，“以蔚来、小鹏、理想喺美股市场上比较惊艳嘅表现触发。”罗兰贝格全球高级合伙人、大中华区副总裁郑赟分析话，“几家标杆性嘅新能源企业跑出来之后，对于第啲玩家嚟讲，资本市场会觉得系唔系也有一啲机会？”蔚来汽车股价喺上年下半年从7美元飙涨到近50美元。

第啲玩家包括：2020年9月配股融资40亿港元后，又于2021年1月定向增发260亿港元嘅恒大汽车；由上汽集团、张江高科和阿里巴巴集团联合打造，创始轮融资数额便达到100亿元嘅智己汽车；华鼎资本领投20亿元、C轮融资远超原计划30亿元嘅合众新能源；获得高瓴资本2亿美元最新一轮定向增发嘅比亚迪。

“零跑好可能系佢哋（资本方）最后嘅一张门票。”喺零跑汽车创始人、董事长朱江明睇来，蔚来、小鹏、理想2020年喺美股市场嘅超强表现，让更多投资者开始押注新能源赛道，资本方也畀予‌零跑更多关注。

就连2020年6月开始停摆嘅拜腾汽车都迎来‌复活嘅机会。2021年1月，拜腾牵手富士康和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出行一客（ID:carcaijing）从唔愿具名嘅拜腾人士处认识到，拜腾和富士康于2020年初嘅CES展上建立联系，11月实地考察，年底最终敲定合作，“合作推进速度非常快，富士康有计划对拜腾注资2亿美元。”

“We are back!”拜腾汽车CEO丁清芬喺朋友圈宣布拜腾复活。据悉，拜腾正喺推动首款车型M-Byte于2022年第一季度前实现量产。

技术研发、品牌建设、生产投入、数字营销、渠道拓展成为造车新势力新一轮融资资金嘅用途。一言以蔽之，所得款项将马唔停蹄地投入到公司业务扩张中。

除咗资金方面嘅需求，资本方带来嘅资源禀赋也成为匹配融资嘅重要考量因素。

智己汽车CEO蒋峻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透露，上汽唔缺钱，但是智己汽车嘅股东方引入‌社会资本，需要嘅是社会资本喺第啲领域嘅优势以及正面嘅外部评价。

对于刚成立嘅智己汽车嚟讲，阿里巴巴是中国互联网嘅代表性企业，张江高科则喺AI、芯片等技术领域优势稳固，呢啲都系吸引市场关注和认可嘅“加分项”。

拜腾汽车则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表示，富士康喺高端嘅精益制造、成本控制、质量将控等方面已有成熟嘅体系化嘅经验，呢啲都系拜腾所睇重嘅。希望通过引入人员、技术、各种产业链资源，帮助拜腾达到成本控制、质量将控、提升运营效率嘅目的，尽快实现M-Byte喺2022年第一季度前量产。

也有声音认为，披露融资金额和投资方没有意义，扎实做企业更为重要。华人运通创始人丁磊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讲：“融资乜嘢时候到位？有乜嘢对赌条件？是所谓嘅银行授信吗？还是真嘅银行贷款到位？华人运通认为披露呢种数字是毫无意义嘅。”

地方政府好热情，新能源项目是政绩指标

喺火热嘅新能源投资赛道上，地方政府早已唔是局外人。威马D轮融资嘅主要投资人涵盖‌上海、苏州等喺内嘅7个地方政府投资基金，零跑成功牵手有“最牛风投”称号嘅合肥，拜腾绑定南京，法拉第未来空降珠海，多数造车新势力融资背后都有地方政府嘅身影。

吴保军回忆，零跑和合肥并非以前就有接触，上年下半年合肥市工信局嘅领导来杭州出差，顺便参观‌零跑，先有‌后面嘅故事。“上年零跑正喺寻找投资者，也做‌一啲小型嘅路演，仅政府层面嘅投资基金就谈‌至少10家。”

点解是合肥？“因为合肥市产投非常有经验，决策速度也最快。”吴保军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说，合肥市政府参同嘅重要性唔言而喻，合肥市政府投‌之后，零跑嘅知名度马上就上去嘎啦。

威马D轮融资最大睇点是由上海国资投资平台、上汽集团等联合领投，是上海嘅重大政企合作新典范。错过‌蔚来，上海市将威马留喺上海嘅意图明显。

合众新能源已喺浙江嘉兴、江西宜春、广西南宁三个城市建厂或承诺建厂，当地政府和企业都对“本地生产嘅汽车”表现出‌极大嘅支持力度，从公务用车采购、到企事业单位团购，都掏出‌真金白银。

拜腾汽车素来重视和南京政府嘅联系。丁清芬喺2019年底讲畀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南京政府嘅支持，除咗股权投资以外，仲有好大一部分来自于补贴，包括土地、债权等等全方位嘅支持。越系喺艰难嘅时刻，政府嘅支持越重要。”

至于呢次“复活”，上述拜腾人士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透露，拜腾一直是南京嘅明星项目，南京一直喺找机会帮拜腾“复活”，提供‌各种直接间接嘅帮助，呢次引入富士康对于拜腾和南京都有好处，未来有好大嘅想象空间。

地方政府深度参同造车项目已经成为趋势。“接下来政府投资造车新势力仍会系一个方向，呢也会畀造车新势力资本层面提供一定支撑。究其原因，因为造车是核心产业，新能源又是发展嘅大方向，政府投资可以带动成个产业链喺当地嘅发展。”上述投资人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表示，当然，政府投资也会和造车新势力签署回购条款等类似嘅协议，以规避一定嘅风险。

地方政府唔是慈善家，也会有诉求。华兴新经济基金资深董事总经理朱奕通过懂车帝Talks栏目接受出行一客（ID:carcaijing）时话，同私募投资更加侧重投资回报率唔同嘅是，地方投资更加强调产业对地方经济和就业嘅带动作用。“我哋睇到喺合肥呢个案例上，蔚来中国嘅总部放喺‌合肥，同时部分研发和生产也会以合肥为中心，‘蔚来合肥造’，是当地政府嘅重要诉求。”

虽然同合肥市政府达成‌战略合作，但零跑总部唔会迁到合肥，仍会留喺杭州。吴保军透露，合肥有意向零跑投资20亿元，诉求系喺合肥建设第二工厂，相关细节双方仍喺洽谈中。

地方政府投资基金和造车新势力，其实系相互寻找嘅关系。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认识到，一家地方政府基金喺接洽造车新势力时话，佢哋需要寻找一啲新能源项目、特别是能够上科创板嘅标嘅，“投资任务十分艰巨”。

一位熟悉地方产业基金嘅行业人士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解释话，地方政府有引进新能源企业项目落地嘅指标，呢啲指标并唔局限于车企，仲要包括氢能源、锂电池等产业。“从碳中和经济嘅压力来睇，一啲经济开发区会综合考量引进项目。开发区内会有化工厂等唔环保型嘅企业，都要配备新能源等环保型嘅企业。”

能够上市嘅新能源车企业是地方政府重点投资嘅标嘅。“地方政府仲系要要比拼经济指标，其中比较重要嘅一项便是上市企业嘅数量和质量。”上述行业人士话，新能源企业已经成为上市嘅热门，为咗帮助呢啲企业上市，地方政府还会开税务减免、贷款扶持等“绿灯”。

朱奕认为，合肥等地方政府面临相似嘅挑战：大海捞针似地找出真正能长期创造价值嘅企业，并喺深刻理解企业嘅基础上，通过合理嘅配套措施满足企业嘅诉求。他相信，随住各级政府执政能力嘅唔断提升，类似合肥投资蔚来咁样嘅优秀案例会越来越多地涌现。

融‌资，但唔一定上得‌市

上市成为众多造车新势力融到更多资金嘅手段。就算是未喺公开场合表达过登陆资本市场倾向嘅华人运通，也被悦达集团党委书记、董事局主席王连春寄予厚望：希望华人运通“喺新嘅一年里再接再厉，认真推进量产销售、新车研发、企业上市等各项工作”。

对此，丁磊也首次正面回应‌上市可能：“华人运通唔回避资本市场，但是我哋唔为上市而上市。华人运通希望能让公司按照商业规律来进行，做到水到渠成。”

“科创板新能源第一股”嘅概念是家阵时追逐嘅热点。

为何选择科创板？合众新能源CEO张勇向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坦陈：“成立之初，我哋对资本运营没有太多嘅经验，只想将车做好，将企业做好，所以从一开始就无搭建（赴美上市）嘅VIE架构。第二个，而家国外上市和国内上市有那么大差异吗？主要还是业绩要好，喺国内上市嘅估值和市值也可以好高，呢是价值投资。”

设立于2018年嘅科创板是包括造车新势力喺内唔少创业公司嘅首选。唔同于A股主板，佢唔好求企业喺最近三年连续盈利，强调科技属性，允许股东同股唔同权，契合希望短期内快速上市融资嘅造车新势力们嘅需求。

1月29日，上海证监局公示显示，威马汽车已完成上市辅导，上交所即将受理公司递交嘅申报材料，“如无意外，威马汽车将好快登陆科创板。”

但意外发生嘎啦，威马嘅上市进程停滞于此。一位接近威马汽车嘅消息人士向出行一客（ID:carcaijing）透露，威马于2020年9月底开始申报科创板，曾计划喺2021年初登陆科创板，最快春节前就能上市。计划显然落空，“而家威马仍喺排队，吉利还排前面没上去，威马只能等住，没办法。”

吉利汽车嘅科创板上市计划被拖得更耐。2020年9月底，佢28天极速过会，得到科创板股票上市委员会嘅批准，时隔半年多，佢仍未上市，最新进展是继续等待国家有关部门审批。有媒体曝出，监管机构质疑其科技公司嘅定位，唔过吉利汽车未披露更多信息。

这背后是科创板审核从2020年年底开始趋严嘅大背景，监管层正喺从源头上将控上市公司嘅质量。目前，威马、恒大、合众新能源、零跑均喺排队登陆科创板。

交易所披露嘅IPO发审信息显示，截至4月4日，今年终止/中止审查、暂缓表决、未通过嘅IPO数量达到‌91家（其中科创板32家）——而喺2020和2019年，呢一数字唔过是77家和57家，呢意味住，今年一个季度超越以往全年。

“申报嘅企业实喺太多嘎啦，监管层从严审核也会让拟上市企业更加谨慎。”有投行人士向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表示，从严监管可以将资质差嘅企业剔出拟IPO队伍，为真正优质嘅企业让路，目前已有一啲企业试图放弃科创板，转寻第啲板块上市。

监管层面对“睇门人”券商和投行从业人员嘅监管处罚力度也喺加强。4月6日晚，证监会一口气公布37条对券商违规嘅处罚信息，海通证券、中信证券、中金公司、中信建投等多家券商被点名。提交申报材料财务数据前后唔一致、发行上市申请文件存喺多处信息披露唔准确、唔规范等问题均被警示。

家阵时市场有传闻话，威马、零跑正将更多重心放喺奔赴港股上市。亦有投行人士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分析：“而家科创板注册制审核收紧，一啲公司担心审查嘅时候出现问题，有可能想要绕道上港股。同时，港股美元和人民币都可以炒嘅属性，正喺吸引呢啲玩家。”

但问题是，今年嘅港股对于新造车势力嚟讲有啲拥迫。之前登陆美股嘅蔚来、小鹏和理想，被媒体报道称已为香港上市选定合作投行，计划将于今年回港二次上市，融资规模约数十亿美元。如果威马等企业继续奔赴港股，想必同这三家头部企业正面交火，后果未可知。

对于转投港股上市嘅传闻，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向威马求证时回应讲：“具体以上交所公示信息为准。”零跑方面则未做回应。

行业整体估值喺回归

另一个唔可忽视嘅大背景是，新造车行业嘅整体估值正喺回归，如果公司此时上市，唔一定能获得满意嘅融资和估值。

2020年年底股价一路高涨嘅新能源汽车板块，春节过后骤然暴跌，蔚来、小鹏、理想、比亚迪等明星公司嘅股价均出现10%以上唔同幅度嘅回调，特斯拉股价自1月25日创下900.40美元/股嘅历史最高价后，一路震荡下滑，3月8日一度下探至563美元/股。

“上年资本市场存喺盲目过热嘅成分，而家是回归理性嘅过程，企业喺资本市场嘅价值喺于生命力，投资人会考虑企业系唔系存喺出现拐点嘅可能性，能使其投资利益最大化。”吴保军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坦言，按照之前规划，零跑最快将于2021年底登陆科创板，目前情况有变，计划于9月30日之前递交资料，最快将喺2022年年中上市。

喺行业基本面嘅角度，哲灵投资合伙人于亚飞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提醒道，2021年传统燃油汽车巨头开始大举进入市场，拥有强大资金、品牌、渠道嘅传统车企好可能睇到新能源汽车销量嘅快速增长，短期内销量可能会快速超过新造车势力，导致资本市场产生唔一样嘅睇法。

消费者手上嘅选项正喺增多，2025年成为另一个关键节点。根据《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2025年新能源销量占比可达20%。家阵时已经形成几股竞争势力：一是以特斯拉、戴姆勒、丰田为代表嘅外资以及合资企业；二是以上汽、北汽、比亚迪为代表嘅自主车企；三是以蔚来、小鹏为代表嘅造车新势力。从2020年下半年开始，以苹果、百度、小米为代表嘅科技公司造车异军突起，形成第四股势力。

从政策端到资本市场端、行业端，迎来第二波融资热潮嘅新造车势力短期内面临压力，但长期来睇，新能源汽车仍是确定增长嘅好赛道。

银河证券策略分析师曾万平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表示，新能源汽车行业家阵时嘅景气度还是比较高。目前国内新能源汽车嘅渗透率较低，需要观察渗透率能唔可以提升，呢是判断未来股价表现嘅主要指标之一。只要呢个过程没有结束，新能源汽车长期睇涨嘅逻辑就唔可以被证伪。

喺这条火热嘅赛道，需警惕营销引流、资本堆积却没有真材实料嘅“虚火”乱象。呢排央视评论话，部分新能源“神车”，一方面喺“面子”上过唔去——里程注水、性能浮夸、售后甩锅等虚假宣传和霸道销售好普遍；另一方面，“里子”就更成问题，断轴、自燃、三电系统缺陷等质量问题被广泛投诉，汽车芯片还存喺卡脖子嘅隐患。

“造车系一件具有挑战力嘅事。面对越来越多嘅强大对手加入战局，一个新品牌要持耐走落去，除咗优秀嘅产品定义能力，包括对技术、产品创新以及市场嘅理解，仲要需要对于底层技术路径、商业、行业节奏、资本规划都有清晰嘅认知同将握。”于亚飞话，融资上市从来都唔是终点。

热衷参同其中嘅地方政府也存喺投资过热、产能过剩嘅现象。为遏制盲目上马新能源汽车整车制造项目，2020年11月，发改委下发《关于开展新能源汽车整车生产及项目情况调查嘅通知》，要求各地发改委向国家发改委产业司上报各地新能源汽车嘅投资情况，并点名要详细报告恒大、宝能等企业自2017年以来喺当地投资和拟投资建设嘅汽车整车及零部件项目情况，包括土地占用、建设内容、项目进展、完成投资等情况。

这意味住，新能源汽车行业嘅投资政策风向正从重量向重质改变。郑赟对出行一客（ID:carcaijing）讲：“再往后自然进入到洗牌阶段，成个市场虽然大，但嘅确没办法容纳咁多新嘅企业和产能。”

开局轰轰烈烈，结局还剩几家？时间会畀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