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强烈推荐嘅“当下嘅力量”和“平常心”到底是乜嘢？

转载：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混沌大学”（ID:hundun-university），作者：朱晓录，转载经授权发布。

3月30日，字节跳动迎来‌九周年庆，创始人张一鸣在演讲度，除咗回顾过去一年嘅业务进展，仲要谈到‌好多佢对于“当下嘅力量”嘅思考。

乜嘢是当下嘅力量？

张一鸣举‌一个自己嘅例子。

“我在生活度，不算特别有规律，也不算特别有纪律性，经常睇手机，听音乐、睇头条、刷抖音西瓜，跟外界传说嘅唔多一样。有时候晚上计划做一个工作，但后来被西瓜上有意思嘅内容吸引嘎啦，睇‌好耐。瞓前又有啲懊恼，诶，我要做嘅事没有做，然后报复性地工作一会儿，但又导致晚瞓（我真心觉得瞓眠好重要），第二天重要会议上精神好不好。其实呢个时候，你应该做嘅系赶紧去休息。我而家虽然还经常没计划，但是至少发现太迟嘎啦，不懊恼，马上去瞓嘎啦。”

张一鸣谈到，所有嘅消极心理都系对当下嘅否定，不安、焦虑、紧张、压力、忧虑——一切嘅恐惧都因过于关注未来；愧疚、遗憾、怨恨、委屈、悲伤、苦涩——一切嘅不宽恕都因过分关注过去。

人用太多时间去忧虑未来和纠结过去，却好少将注意力放喺当下，其实关注当下嘅感受，当下嘅判断才是最应该做嘅事。

混沌大学创办人李善友教授曾在《理念世界》课程中提到，临在当下既是一种启迪灵感，探寻使命嘅方法，也是一种超越时空嘅状态，仲要是一种时刻追问人生意义嘅态度。

那么，临在当下是一种乜嘢状态？当下嘅力量有多强大？如果当下嘅力量是解决焦虑嘅出路，到底应该点样连接当下嘅力量？

我哋从好多人都喺度面对嘅意义危机开始谈起。

连接源头

当手机只有1%电量，出现红色数字时，我哋会变得非常恐慌，会急急忙忙地找电源充电。

人生也是一样。好多人睇似急急忙忙地工作、生活，每天上班忙住赶紧到公司打卡，千其别迟到扣工资；八个钟头下班后，忙住回到家里，想嘅系乜嘢时候才能赚够钱，去享受退休生活。

但是呢种表面嘅忙碌背后是意义嘅缺失。点解要工作？点解要忙碌？我哋从边儿来，要到边儿去？心安何处？

有几多人能回答呢啲睇似简单嘅对意义嘅追问?

如果找不到意义，即便能完成一个又一个目标，取得一个又一个成功，人嘅成个状态也像快断电嘅电池，变得麻木不仁，过得像行尸走肉一般。

反之，如果工作嘅意义解决嘎啦，人生嘅意义解决嘎啦，其实大部分问题就解决嘎啦。

所以，我哋必须揾到一个方法，揾到意义嘅源头，并同之连接。好似将手机跟电源线插上，源源不断嘅电流进来，我哋立刻就安心踏实嘎啦。

我哋点样在生命里揾到一种确定性，连接到意义嘅源头？

通往源头嘅路有千其条，有一条路好通用，噉就是“临在当下”。

讲个小故事。有一个禅师开悟嘎啦，徒弟问佢：大师你开悟之前是乜嘢状态，开悟之后乜嘢状态？

大师说我开悟前砍柴担水，开悟后砍柴担水，小和尚一听心谂这算乜嘢开悟？

大师说，我开悟前砍柴嘅时候想住担水，担水嘅时候想住砍柴，开悟以后，我砍柴嘅时候想住砍柴，担水嘅时候想住担水。

噉就是“临在当下”嘅状态，就是临在于此时、此地、此事，达到一种“No Mind”，也就是“无念”嘅状态。

请你谂一下，乜嘢叫过去？过去是你此时此刻嘅回忆，也就是说，你只能直接感触到此时此刻对过去嘅回忆，根本无办法直接感受到过去。乜嘢叫未来？未来是你此时此刻嘅想象，所以未来也发生在此时此刻，发生在当下。

但是，喺我哋心度，通常都将过去和未来睇得好重，恰恰没有当下。当下通常被我哋当做未来嘅一块踏脚石，是实现未来目标嘅工具和过程。

有多人陷入‌不断追求未来嘅轮回？高中嘅时候认为考上好大学就幸福‌；但上大学后发现，大城市咁繁华，但没钱，认为工作赚钱‌就会幸福；工作后却遇到一个糟糕嘅老板，觉得当‌老板，能掌控自己嘅命运，就会幸福嘎啦，所以就去创业；创业后发现，原来比打工还苦，等到公司上市就幸福‌；中国而家嘅上市公司越来越多，但有几个上市公司嘅老板是幸福嘅?每个人都被公司绑架嘎啦，开始想:乜嘢时候将公司卖掉，我就幸福‌……

今日我哋基本上都喺度时间嘅水平线上奔跑，追求更多更快，几乎好少有人讲畀你，真正嘅力量不在未来，而喺当下。

90度革命

点样将自己拉回当下？我哋需要一场90度革命。

世界建构在时间之上，时间嘅水平线是向后嘅，但生命仲有一个角度是垂直向下嘅，沿住呢个方向追寻好似经过一道窄门。

乔达摩进过这扇门，佢发现时间之间是有缝嘅，佢将这道缝称为“当下”。如果你能临在当下，呢个缝会越来越宽，最后跟源头合一。

时间是向后嘅，当下是向下嘅，时间之上是有时空嘅现象世界，时间之下是没有时空嘅源头世界。

巧嘅系，“当下”嘅英文present，仲有一个意思是“礼物”。呢个礼物有乜嘢用呢？佢是能帮我哋穿透时间禁锢嘅唯一切入点。

可以做一个隐喻，点样穿越两个宇宙？通过虫洞。

点样穿越现象世界，到达源头？通过当下。

但可惜嘅系所有人要么活在过去，要么活在未来，好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当下呢个窄门嘅存在。

将人生嘅方向从向后折90度转为向下，超越时间嘅禁锢，李善友教授称之为90度革命。

90度革命要求你集中于此时、此地、此事，忘掉过去，忘掉未来。此时连接上源头，你能迸发出惊人嘅能量。

张一鸣提到一部叫Free Solo（《徒手攀岩》）嘅纪录片。主角不带任何保护措施，徒手攀上‌3000英尺高嘅酋长岩。

没有一件事比徒手攀岩更能体现临在当下嘅状态嘎啦。徒手攀岩时，你唔可以想寻日干啥嘎啦，唔可以想攀岩后就出名‌、有钱嘎啦，甚至连前一个动作也唔可以想，全部精力必须在当下呢个动作上，将佢当做一生中最重要嘅时刻，因为只要呢个动作做错嘎啦，命就无咗。而且徒手攀岩时你唔可以紧张、焦虑，唔可以过度思考，否则就会过度消耗。攀岩者嘅每一步都踩在死神边上，我哋有时候都不敢睇，但佢自己嘅状态非常潇洒，跟跳舞一样。

因此，喺临在当下嘅状态度，工作是自然流淌出来嘅。怕嘅就是你在工作嘅时候，想住通过这份工作赚一笔钱，然后退休去享受生活。

心唔系宁静嘅，而是喧嚣嘅。

本自具足

面对喧嚣，张一鸣提到‌“平常心”：

“我觉得保持平常心嘅人，比较放松，内心没有扭曲，观察事物细腻，实事求是，比较有耐心。佢们往往更能将事做好。大多时候，人在没有偏执或者杂念嘅情况下，都可以够有好好嘅判断，有个说法是 “本自具足”，保持平常心才能做出非常之事。”

乜嘢是本自具足？

说嘅系智慧本来是每个人都有嘅正常状态。

那点解我哋感受不到佢呢？

因为佢被我哋嘅思维、情绪、潜意会使畀遮蔽住嘎啦。如果我哋能去除呢啲，就会睇到智慧唔系增加乜嘢，而是减少乜嘢。正系老子所说嘅“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呢个状态。

李善友教授曾经打过一个比方，思想好似云一样，而智慧是云背后嘅天空，当我哋睇不到太阳嘅时候，并唔系太阳消失嘎啦，而是云将太阳遮住嘎啦。当云彩散开时，自然就能睇到天空和太阳。天空和太阳是一直存在嘅，我哋睇不到阳光奔洒下来，先是偶然状态。

如果能临在当下，就能超越思维，产生“灵感”，我哋通常将灵感理解成思想里嘅灵光乍现，突然有‌个好主意，然后冒出来。

错嘎啦，灵感其实系一种正常状态，只不过被遮蔽住嘎啦。如果你能去除嗰啲遮蔽物，让佢流出来，噉才是最美妙嘅一种意识状态，李善友教授称之为“灵感流淌”。

电影《海上钢琴师》最能表现出咁样嘅状态，主人公“1900”几乎每一首曲子都系即兴创作嘅，佢本来是乐队嘅一员，每次表演前乐队指挥都会同佢说，今日正常弹一下。但每次弹到最后，1900就开始飘嘎啦，第啲乐队成员跟不上，只好停下来像观众一样睇佢表演。

佢是点样创作嘅？影片中提到，佢坐在钢琴前时，从未有过任何迟疑，好像琴键在那等住佢按落去，其实呢啲音符早就喺佢脑海中形成嘎啦。

在《禅同摩托车维修艺术》这本书度，主人公在一所大学里教修辞学，布置‌一个题目，写一篇500字嘅文章。

班里有个女生才华平平，佢想写一篇关于美国嘅文章，写不出来，向老师求教。老师说，题目太大嘎啦，你唔好用500字写美国，你可以用500字写一下我哋嘅城市。

嗰个学生还是没写出来，老师说你再缩小一点，将学校门口嘅街道写出来。女学生还是愁眉苦脸，写不出来。老师急嘎啦，让佢写学校对面嘅歌剧院，女同学还是写不出来。

老师实在太愤怒嘎啦，亲自将佢领到歌剧院对面，让佢从歌剧院正面墙壁左边最下面嘅第一块砖开始写。

结果到‌第二天，呢个学生带来嘅唔系一篇500字嘅文章，而是一篇5000字嘅文章。

因此，灵感唔系天才独有嘅，而是人人本自具足。灵感流淌，也唔系灵光乍现嘅偶然态，而是默认嘅正常态。去除思维嘅遮蔽，就能让灵感，如泉水般流淌出来。

其实我哋每个人在自己嘅日常生活度，都有过灵感流淌嘅状态，只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你可以仔细回谂一下，最近一次美好嘅体验，是乜嘢样嘅？

越能觉知自己灵感流淌嘅时刻，越能加深呢种能力。

同你嘅事合二为一

点样在工作中践行“临在当下”呢？

稻盛和夫讲嘅一句话特别棒：“工作就是修行,如果你用超越嘅视野来睇待工作,工作就是修行。”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要揾到一条属于你嘅路，有心嘅路就可以嘎啦。

在你嘅生活里，如果消除瞓觉嘅时间，有三分之二嘅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嘎啦，同其将工作同你嘅生活二分，莫不如打破二元对立，将自己同工作合二为一。

小野二郎就是一个将自己同工作融为一体嘅人。佢是一个做寿司嘅人，成为‌“寿司之神”。如果单纯从事业来讲，小野二郎做嘅事太小嘎啦，佢就开‌那么一个小店，没有开连锁，也没有上市，你说佢能赚好多钱吗？不可能嘅。

但佢就是做呢件事，却做到‌极致，连日本首相和美国总统都去佢店里食饭。佢嘅店好特别，只卖寿司，你想喝酒，想食第啲零食之类嘅都无。切口小到无以复加。

小野二郎在一个纪录片里说，我梦里都喺度捏寿司，仲要远没到巅峰呢。噉就是跟源头连上嘅嗰种状态，享受其中嘅快乐。你可能会觉得佢那么大岁数嘎啦，仲要天天上班，亲自捏寿司，多累多辛苦啊，干嘛不退休享受好日子。可小野二郎觉得，我就喺享受啊，这是我最好嘅享受，比我出去玩，去旅游，去休息享受得多。

佢捏寿司时嘅眼神，跟在庙里嘅修行者其实没有区别。只要临在当下，用心捏好每一个寿司，就是修行。

好多人会陷入一个误区，但系能认为，我而家做嘅事唔系我钟意嘅，唔系我擅长嘅，好像也没乜嘢意义感，我要去寻找一件我钟意、我擅长并且有意义嘅事，然后再将心注入。大家最焦虑嘅就是到边里去寻找呢？

我哋通常认为意义就是做得比人哋快，比人哋多，显得你好成功。比如将钱作为KPI，收入越高好像就越成功。

其实，成功嘅本质只是比较，而且是同其他人比较，呢啲从来唔会畀你带来意义，因为你一旦获得‌一点点成功，就会发现根本没有意义，又需要设立一个新目标，再去跟人哋比。

只要在水平线上，意义就是虚幻嘅。

真正嘅意义是垂直下来，不在于你所做嘅事，而是你做事嘅状态。击穿阈值后，从源头流经你嘅嘢叫意义，佢超越你做嘅事，超越思想，甚至超越你嘅人生。

也就是说，“Being is far more important than doing（做事嘅状态比做嘅事本身更重要）”。我哋从“doing”中唔会获得意义，是我哋点样“doing”嘅嗰个状态，也就是“being”能够产生意义。

所以，唔好太将自己当回事，要将自己做嘅事当回事。

《新世界》这本书里有句话讲：任何同佢所做之事合一嘅人，就系喺创造一个新嘅世界。呢啲人对于第啲人嘅影响，远超过佢们提供嘅功能所带来嘅影响。

对于临在当下，李善友教授畀出‌三条建议。

第一，一次只做一件事。

好多外企都有“多线程运作训练”，以为咁样才有效率，其实极傻。

仲有今日日益流行嘅碎片化学习，也是极糟糕嘅事，呢个状态保持得越多，就越容易丧失深度阅读嘅能力。

大家谂一下，你瞓觉前做嘅最后一件事是乜嘢？早晨醒来后做嘅第一件事是乜嘢？空闲时候你在干乜嘢？

你将所有嘅日程都填满嘎啦。

所以，要将你嘅大片时间空出来，一次只做一件事，将能量放喺呢一件事上，慢慢形成习惯。

第二，事本身就是目嘅。

通常我哋唔会将自己做嘅那件事当作目嘅，比如，学习一门课是为‌用到工作上，你做嘅任何事都系“for something else(为别嘅事而做)”，噉就唔可以好好地将握当下。

所以，回到你做嘅事上来，将佢当做目嘅。当你做嘅事本身就是目嘅嘅时候，时间指向未来嘅箭头就被切断嘎啦。

第三，爱上你做嘅事。

爱上你做嘅事背后，你就跟呢件事合二为一嘎啦，打破‌二元对立。如果事本身就是目嘅，而唔系实现第啲目嘅嘅手段，噉么呢件事将会获得自由，获得某种主体性。咁样，你创造嘅作品就会成为你嘅灵魂伴侣。

这时，你做嘅事自然就会有品质在入面，呢种品质在《禅同摩托车维修艺术》里被称为“良质”，而且“如果你能倾听良质嘅指引，悄悄地遵循佢，心无旁骛，就能使得自己手中嘅工作变成一种艺术。”

所以，艺术不仅是绘画、音乐等，做乜嘢事都可以是艺术。源头有好多特性，其中一个特性就是“美”，仲有个特性就是“好”，好似柏拉图说嘅，是美使事物变得美好起来。呢个美是“一”，是美赋予‌事物以美好，美就是“良质”。

工作就算命

好多人不享受自己嘅工作，总希望人哋畀佢KPI，其实太傻嘎啦。 

当年柏拉图问‌个问题，《禅同摩托车维修艺术》嘅作者继续用佢嘅问题来问，印在书嘅封面上：

乜嘢是好，乜嘢是坏，你需要问人哋吗？你自己不知道吗？

其实我哋自己是知道嘅，然后揾到佢嘅韵律，跟其同频共振，噉就是艺术。

良质就会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第啲人也会受到影响，噉就是我一再强调嘅，你想去改变世界，唔好去改变人哋，改变自己就得嘎啦。

咁样，就赋予‌你所做嘅事以生命，也就是凯文·凯利所说嘅“失控”，是老子所说嘅“无为”，让你所做事走出控制，自己做主。

这时，你就“临在当下”，然后要做嘅事就只有一个——等待。

等待乜嘢呢？

等待你嘅作品最终将你和源头连接起来嘅嗰个时刻。

如果嗰个时刻不来，也完全没问题，你嘅一生已经足够美好嘎啦。

如果嗰个时刻来到，就是使命涌现嘅状态。

使命涌现出来后，你就要去做点更大嘅事嘎啦。

《新世界》里有句话特别棒：享受你嘅工作嘅同时，加上一个大目标。有一日，佢们突然就知道自己嘅使命是乜嘢，通常同佢们正喺度做嘅，或是钟意做嘅事有一定关系，但规模要宏大得多。

使命来到嘅那一刻，你就知道噉就是我嘅使命嘎啦，因为你有极大嘅笃定感、确定感、力量感。

你将遮蔽你嘅嘢拿掉，就是你嘎啦。而且，人人都有使命，源头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束光。你嘅使命是乜嘢呢？创造一件美好嘅作品，就是你实现使命嘅载体。

所以，发现并实现你嘅使命，就是你人生嘅意义和目嘅。除此以外嘅事都太小嘎啦，你嘅焦虑、烦躁、痛苦都不值一提。

有一对老头、老太太在一齐有六七十年嘎啦，人都说好幸福啊，就问老太太，你老公对你特别好吧？老太太说，好乜嘢好，佢一身缺点，好似天上嘅星星那么多。人哋好惊讶，接住问，噉你们呢一辈子是点样过来嘅？老太太回答，我老头也有优点，只有一个，但像太阳那么大，太阳出来嘅时候，星星就都无咗。

如果你眼睛总是睇住星星，噉就是无穷无尽嘅，灭‌呢个还会产生另一个，办法只有一个——太阳升起来。太阳来嘎啦，星星就全无咗。太阳是力量和智慧，也就是嗰个使命，有‌使命，你就能照耀自己，成为一束光。

你将自己点亮嘎啦，人哋也会睇到你可以点亮自己，也会去将自己点亮。

所以真正美好嘅系咁样一句话：一个人最大嘅幸福莫过于在人生嘅中途、富有创造力嘅壮年，发现此生嘅使命。

其实你嘅使命可能已经在起作用嘎啦，你可以回顾一下一生中会有一啲固定嘅模式，比如你钟意或者擅长嘅事，背后嘅推动力量就是使命。

好似乔布斯所说，原来有好多点，你回过头来睇时连成线嘎啦。嗰啲点唔系偶然嘅，每个点嘅出现及线嘅完成都系使命在起作用，虽然你可能不知道乜嘢是使命，但却能从迹象里去找。揾到嗰个节奏，嗰种韵律，然后往前走，最终就会有你跟使命合一嘅状态。

当你有‌使命后，巨大的确定感就出来嘎啦，最后人生就是咁样一句话：君子知名而信之也，为所当为。

正如李善友教授所讲：

“人嘅本质是创造者，你嘅使命就是创造出一件美好作品。”

可能你走住走住就忘记自己嘅天赋和使命，或者被某啲外界嘅眼光所遮蔽，乃至于听到嗰啲伟大嘅创造者嘅故事时，你觉得同自己无关。这才是悲剧所在。

如果我哋将呢个顺序倒转，讲畀自己，嗰啲伟大嘅创造者，唔系特别嘅人，也是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都应该有使命，会创造，如同我哋一样。

对于我哋每一个，从平凡、苦难、绝望中走出来嘅人嚟讲，呢个声音会带畀我哋一种结构性嘅力量。佢提醒你，你嘅本质是一个创造者，你嘅作品就是你畀呢个世界、呢个时代最好嘅礼物。

*本文为混沌大学商业研究团队原创文章，部分内容参考自李善友教授2020年南京年度大课和2021年武汉开年大课